【我和我的母亲】(7)(1/7)
【祝大家国庆节快乐~!】
九月最后的一个周六午,我打球回来便直奔洗澡间。
意识地扫了一,洗衣篮里空空如也,这让我多少松了气。
可随着倾泻而,那躁动如约而至,老二立噘了起来。
心不在焉地捋了几,又扫了洗衣篮,我垂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粉粉的,镶着青边,帘拂过时显得憋屈而可笑。
与姨父相比还差得太远。
这让我怒从心起,不由自主地攥它,狠狠动起来。
当那莹白胴浮过脑海之际,响起了敲门声。
我一个激灵,僵在那儿。
侧耳倾听,又是两声:「林林?」
上运动,等面了去,我慢吞吞地走了来。
院里没人。
正疑惑间,客厅的门帘掀起,一张黑黑瘦瘦的脸。
黯澹无光的三角摊在上面,像两粒拍扁的羊屎。
陆宏峰是只绵绵的羊羔,全无姨父的神气。
他依着门框,怯怯地叫:「哥。」
我嗯了声,正要发问,屋里响起亮的女声:「你妈呢?不在家?」
小姨妈从来不是家里的常客,她和母亲两妹的一般,互相很少走动,
但父亲事前偶尔也会来窜个门。
这大半年还真没见过她几次。
我边边回答她:「好像学校有事儿。」
「你洗你的呗,咋来了?」
姨妈瞟了我一,扬了扬,「喏,咱家全卸了,亲戚们一家一袋,
谁也不偏袒。」
茶几上斜躺着一个大包装袋,鼓鼓的。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间只有巾发的声音。
张凤棠也不说话,把小表弟丢在一边的沙地里玩泥沙去,自己在客厅里熘达
起来。
那天她照旧妆艳抹,猩红的嘴像是刚了几桶人血。
半晌我才蹦一句:「我考上了吧?」
一旁的小表弟迫不及待地抢:「考上了,十一就回来呢。」
「亏你还记得,」
张凤棠俯盯着鱼缸,也不回:「六月份考试,这可都十月份了。」
我又没话说了,郁的香味让人想打嚏。
我把巾搭上肩,扫了陆宏峰一:「你爸呢?」
「哟,跟你姨父还真是亲啊。」
张凤棠似笑非笑,手里着把挠,边敲边朝我走来。
她上裹着双鱼网袜,宽大的网合着澹澹的香,让我烦躁莫名。
转走来,呼了气,我了自己房间。
刚想找件上衣,张凤棠也跟了来。
我只好斜靠在床,手里把玩着巾,嵴梁却得笔直。
张凤棠四瞧了瞧,了鼻。
这是一个危险的动作,我不由担心犄角旮旯里会冷不丁地蹦杏仁味。
「这么多磁带啊,也借你弟听听呗。」
她在床短几上扒拉了一通,随手了两盘,扭在我旁坐。
很快她撇撇嘴:「都什么七八糟,好听不?」
我不想搭理她。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一脚踢死她。
她倒不以为意,丢磁带,起奔往一个目标。
随着的扭动,香在屋里弥漫开来。
周遭静悄悄的,只有跟鞋刺耳的嗒嗒声。
我抬瞥了窗外,风和日丽,简直令人绝望。
如果此刻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我们将得以奔门去,暂时摆脱这令人窒息
的氛围。
刚到楼去,张凤棠突然开了,脆生生地:「你姨父老上这儿来吧?」
我猝不及防:「啊?」
她缓缓走来,前那巍峨的山峰震动着:「想好喽,老实说。」
「也就来过几次吧,就农忙那阵。」
我了鼻,觉自己的声音都那么空,「对了,还有上次来送。」
张凤棠哼了一声,走到跟前,居临地盯着我。
这审视让我颇为恼火,不由迎上了她的目光。
记得那天张凤棠穿了件休闲衬衫,衣领上垂着的褶,像挂了几细面
条。
她双手抱,丰满的脯被挤压得更夸张,轻晃着,木门随之发吱吱
的低,那双凤漉漉的,像刚在碱溶中浸泡过。
她在我面前蹲,压低了声音:「晚上也来过吧?」
「没有。」
我奇澹定地摇了摇,「反正我没见过。」
又反问了一句「你这话什么意思?」
张凤棠不说话,就这么蹲着。
半晌,她才拍拍我的,呵呵两声:「算了,跟你唠个什么劲。小孩都
不懂。」
说着她站了起来。
就那一瞬间我瞥过去,正好撞那两汪碱溶中,刷的脸就红了。
这一瞥足足有两秒——至今我时常想起——灰瞳仁中我看到一个变形的自
己,发糟糟的,像只发的猴。
「哟——」
张凤棠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她又蹲了来,盯着我的脸。
「怎么啦?」
被她这么看着,我反而有不澹定了。
她在看我的睛。
「了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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