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约定(06-07)(2/2)

    我淋着雨往回走的时候,心裡不由得抗拒起来,刚才看到的真的是真实的吗?也许只是我自己编织的幻想。什么嘛,也有可能是梦吧,梦……对啊,我在梦境裡看到了这一切。突如其来的睏意叫人无力地席捲了过来,寒冷的雨如同一张冰床不择主人地接纳了我,我在梦裡沉沉的睡去了。

    我还觉不到痛苦,也许是寒冷麻痺了,而绝望像是慢毒药一样在裡悄然扩散。我不禁想象那大的东西也贯穿我的,从我的面,那条神秘的来,我的。绝望却如同兴奋剂一样发了慾望。

    不久月光现了,从乌云的间隙投满月的光芒,照亮了那间充满邪之气的教室,连桌上的一个棱角这时也是无比。褪去黑暗的外,赫然在光芒显现青木与影。

    面庞安详,沉睡着,她披散髮一髮丝在两裡。敞开着,洁白圆房,大的拍打着躯,发连续不断的的声音。“……”我不知如何是好,停在门,近乎意识的将手伸裡,冰冷的风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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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我看完那封留在房间裡的信,用留给我的钥匙打开术室的门。的尸就在那儿,静静地坐在椅上,沐浴着温光;发亮的髮整洁地垂在背后,仰面朝上,目之所及之/>,几多白云飘着,但更早一些时那裡应该有一明月;的脸庞安详,闭着也闭着;手搁在上,残馀的血自割开的手腕向地板滴落,也浸了裙摆,尚且鲜艳的红顺着白皙的小延伸到赤着的脚踝。

    那天,我丢失了自己的另一半。

    青木,不,一隻野兽抓着的手臂,的桃源乡被它肆意的侵糟糟。我所不到的事被它轻易的完成了。我是如此的痛苦和兴奋,以至于脑裡再也放不其他事,我一阵痉挛,绝的快游走全。力气如同/>破了个走了,但我不得不拖着这副躯回去。

    血像小河一样曲折蜿蜒地一直到我的跟前,穿着一的连衣裙,彷佛置于画家的作品之中。其姿态优雅而庄严,看起来那么的神圣不容侵犯。我以一近乎崇拜的心缓缓走近的位置,用手指小心翼翼地碰,过脸颊到肩膀再到冰冷的手掌。我像是生学家抓到新品,连忙握住了隐隐觉到的那份度,为了不让它走,我用两隻手的合着它。但当我兴采烈的打开一手掌的隙,那残馀的温度便彷佛风中残烛一般,在过来的一阵风中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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