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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29了,是属羊的。”
少她!要不那咋会那么大啊!哈哈哈……”
“这不就得了,才20多岁,正是好时候啊!”老把脑袋凑到大蔫的腮帮旁边,贴着大蔫的耳朵,压低声音说:“我问句话,你可别生气……”
“是不是松了?”
“你说的不错,可你不寻思寻思,你是男的,可还有女的啊。”
“你是说……我……我老婆?”
“什么啊?”大蔫醉朦胧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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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蔫傻笑:“我回去试试,嘻嘻,成天和她一被窝,差不多天天,还真没注意这事。”他笑得扒在桌上。
“你呀,死脑!”老了大蔫的鼻,嗔怪的说。
老今年已经67、8了,都说他解放前在窑里当过大茶壶。人得白白胖胖的就象个弥勒佛,整天笑眯眯的,好象总有许多的兴事。他的老婆是个窑,解放那阵从良跟了他,两一辈没个孩,就靠胡同的小吃店维持生活,过的还不错。前几年老婆得了癌死了,就剩他自己更是自由自在。
听到这,大蔫又了一盅酒,他的有了“,可惜我是个男的,我如果是女的,就去卖!就那么回事呗!”
老的那一句“人就是那么回事”叫大蔫真的动了心思,他好象想开了许多,是啊,人就是那么回事啊,怎么还不是活啊!借着七分酒盖脸,他吞吞吐吐地问:“人家小华是大闺女,我家彩可是个老娘们儿,谁要啊?”
“不瞒你说,我刚结婚那咱天天她,后来有了孩就少了。没啥意思了,有孩拉,那玩意儿也松了。现在就是卖可能也没人要了。”
大蔫睛眯成了一条线,前仰后合的笑一团“大!可他妈大了,就象两个大馒!”
“你可别这么说,货卖用家,你不稀罕,可能有人还得不到呢!再说人家彩还没到三十呢!”
“可以!有啥呀,算啥呀,明天我就领来!”
“哈哈哈,你看,我可没说啊,你喝醉了吧!哈哈哈。”老的笑声就象夜间森林里的夜猫,叫人发森。
“是啊,你呀,真是的!自己的老婆的都不了解!以后还不当王八!哈哈哈……”老笑着把胳膊搭在大蔫的肩膀上,两个人就象亲爷俩那么亲密。突然,他亲昵的用手指了一大蔫的胳肢窝:“哎,你老婆的大不?”
“嘻嘻……”老发了笑,伸了三个手指问“怎么样?”
老啁了一酒“唉,人家小华现在可抖了,冬天买了个貂,给小弟买了件名牌的羽绒服,了好几百啊!”
老在大蔫的卡里抓了一把说:“你小,肯定没
“大爷,你说哪去拉,你就问吧,我们爷俩谁跟谁啊!”
“哪天让大爷看看。”老试探的问。
“我怎么了,我……我说的不对吗?”
老咽了唾沫,睛里泛着红光说:“真的?”
“!她能让我看吗?竟瞎扯!”
“那我可没在意。”
“没事!你别看我老实的,她可听我的!”大蔫拍了脯,脯发了沉闷的响声。
“哎呀,大爷,你怎么婆婆妈妈的了,你就说吧,我保证不生气行了吧!”
“你如果介意就当大爷放了,好不?”
“能放几个手指?几指了?”
“哼,你别糊洋鬼
老一见大蔫有上了,就趁打铁的说:“你可不知啊,你不说,谁能看那彩是娘们啊?再说了,她没三十吧?”
“真的!骗你是王八!哈哈……可大了!”大蔫得意忘形了。
“那就好,我问你,你老婆生了孩后……那面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