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侠】第四章 突破(4/7)

    两个完成播洒任务之外，就一门心思将册的容反复默背，一遍遍印

    在心中。

    他年纪轻，脑明，天赋又是极佳，一旦没了杂念，自然不是孙断这样整日

    需要防备他人的中年残废可比。

    方家两位小同时月事到访的那天，狗终于将册秘籍的全容死死记

    在心里，而此时，孙断不过才背熟了四成。

    专注于册的代价，就是孙断传授的上册记颇慢，狗并不着慌，他

    一边着孙断指修炼打基，一边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观察孙断取收秘籍的步

    骤动作。

    等有了九成把握，狗心知，到赌这一把的时候了。

    这个午后，狗照例前去密室伺候，等孙断练完武功，准备指他心法的时

    候，他从袖中悄悄取一粒藏好的米，轻轻黏在了册的书角。

    此时孙断已经摸到上册的记号，自然不会再检查册，将盒随手放在边

    ，就开始教授。

    今日的诀狗已经演练过一次，他知，机会就在此一刻。

    他专心修习，等到孙断叫他过去，摸着经脉指他运气法门的时候，他便还

    照着上次失败的法施为，果然，四肢一阵发麻，通滞涩，哎哟一声摔倒在床

    边。

    他故意将一只手摆得靠前，于是，两本秘籍连着盒一起，顿时掉了来，

    洒落在地。

    「蠢材！昨日就是败在这里，怎么没有记住教训？」

    听着孙断怒斥，狗一边连连告饶，称愚钝，一边帮忙将秘籍捡起，悄悄

    抠掉上册封的米粒，与册换位置，原样放回盒中。

    孙断一掂分量，两本皆在，便放回床上，继续讲解。

    狗中心脏狂，张无比，孙断只当他是被责骂吓到，还难得好言好语

    安了几句。

    一夜过去，盒中米粒粘实变，自然摸不什么分别。

    次日狗再来房中，终于如愿以偿，孙断摸索一番之后，到他手上的，便

    已成了上册。

    狗不敢表现来，一边仗着心中熟，为孙断诵读册容，一边双盯

    上册，拼命记忆。

    孙断练功的时候，会默许狗在旁翻阅册，熬到此刻，狗总算是窥见了

    《不仁经》神秘莫测的全貌。

    读完之后，他望向孙断，也终于明白了，这老贼为何会突然如此大度，将他

    收为关门弟。

    一腔愤恨涌上心，但狗知，当还不是时候，为了将计就计，他要

    的事还多，他要忍耐的时间，也还。

    转一个月过去，狗早已将上册背熟，但暂且不敢私偷练未被教授的

    分，唯恐孙断教他时发现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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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骨颇佳境尚可，这天练完，他只觉丹田之中一极寒气丝丝缕缕

    冒，缓缓游遍全，当即纳拜倒，装狂喜无比的样将此事告知。

    孙断哈哈一笑，：「好，狗，你果然是个学武的好材料，老夫当年初学

    此功，近三个月才有了境，你虽有老夫指关窍，可能三十余天就有小成，打

    通一重境界，实属不易，看来这门神功，老夫果然没有找错传人。」

    狗心知此刻该说什么，哆哆嗦嗦：「主人，那……狗是不是已经有了

    遭逢障的风险？」

    「不错。但无妨，起初障不重，不至于那么容易叫你惨遭反噬之苦。」

    孙断话锋一转，笑，「不过此功初成，你的确是该验一障被临时压

    制去后，奇经八脉之中那畅快无比的滋味。」

    「是，请问主人，狗该怎么？」

    孙断面上一丝狞笑，「狗，老夫这些天来，不是一直单独为你留着一

    个元尚在的女人么？那便是你神功门，助你迈过门槛的帮手。今晚你

    便去吧，老夫在外帮你看着，绝不叫你走火。」

    其实狗早已猜到是谁。

    被掳到山寨里的这些女人，仅有一个孙断从来不曾用过，只给那些山匪肆

    意凌辱玩。

    那便是方母。

    他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母亲，早已被匪徒们折磨得不成人型，成了痴痴傻

    傻的玩。

    她的确元尚在，可生过四个孩，连月事都已不来的女人，怕是只有两天

    的分量而已。

    狗知，分量其实并不重要。

    就算方母半元也给不了他，他也依旧只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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