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代行者（276）(1/5)

    2022年7月8日

    第276章·法不到的事

    “我实在没想到……一个真真正正的女神，会降临到这座庄园，来为大家老师。”离开藏书馆很远，波赛思才回看向那边依旧亮着的二楼，用有些嘶哑的声音，很慨地说，“教宗，我说，计划……还有修改一的可能吗？”

    “哦？”薛雷刚刚卸掉了一个最耗时间的担，心里轻松愉快，手掌一捞，就握住了女法师那柔丰满的，“你只说吧。形势变得好了很多，你们家的功劳也真的很大，不是太过分的要求，我都会考虑。”

    “不，不不不，正相反。”波赛思轻扭着腰，用他的手，“我打算跟母亲大人商量一。我忽然觉得，希拉米特家这次能够得到的好已经太多太多了。”

    “太多了？”薛雷收回手，意味地看着她。

    但她这次没有又妩媚的神撒，而是很认真地说：“太多了。希拉米特一族是知名的兽使之家，我虽然没有选择那条路，一样知很多一般人不知的知识。”

    不明白为什么话题会转到兽那边，薛雷，继续边走边听。

    “以前希拉米特家发现过一很适合驯化的兽，但最后被我们的祖先放弃了。原因呢……是那兽一代代生活在比较贫瘠的环境中，到了富足的饲养场，就会突变为过于贪婪的怪，要么狂暴到无法再被兽使控制，要么，就会无限制地摄能和，直到爆而死。”

    波赛思用指尖了侧额，“我是智慧族之一，人类。人类比兽，还是应该有一些智慧上的优势吧？如果照最初的约定，希拉米特家吃的东西，就太多了。”

    薛雷沉默了一会儿，在接近自己住的地方停脚步，“我最近好像没承诺给你们更多利益？”

    女法师像是面对新门的愚钝学徒一样无奈地笑了笑，“亲的教宗，我说，这两天的变化，您该不会觉得什么后续影响都没有吧？先不说你定决心要对守护者那个层次动手可能会带来多么大的震动，那毕竟还是秘密。光是王室因为你让法瑟元帅称病致休，和新神恩圣女自托拉家这两个消息，就足够让整个洛库尔兰的贵族全都睡不好安稳觉了。”

    “有这么夸张？”薛雷对这方面的了解还真不如一个愚钝的小学徒，“我看今天晚宴上参加的贵客，都开心的呀。”

    “因为他们已经坐到了晚宴桌上，当然可以开开心心吃吃喝喝。”波赛思偏拨了一之前单膝跪地太快歪的饰，“可洛库尔兰很大，还有一大堆……赶不上晚宴，或者脆一时糊涂坐错了桌的，都在发愁呢。”

    哦……是幸存者偏差。薛雷恍然大悟，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到火车上问谁没有买到票，在班上让今天没来的同学举手这样的错误，还容易犯的。

    “可这和你打算缩减利益分有什么关系？”他旋即不解地问，“我说过，只要教会还在我手一天，就不会有你们担忧的那野心。但这不意味着，我对任何合作对象都能放心。至少这段时间，咱们相得还算愉快，你们家不要的权力，打算让我给谁呢？”

    “不是不要，而是不那么。”波赛思用手比划了一，“能把和你的合作转公开化，就已经足够我们获得‘吃饱’甚至是稍微有‘吃撑’的好了。”

    薛雷盯着她的睛，轻声说：“能告诉我你忽然改主意的原因吗？你应该知，我对女人还是比较多疑的。”

    “世界的变化，很可能比我和母亲预想的要大得多。”波赛思抱着手肘，托起令她十分骄傲的，“以前我对女神复苏这事其实没有多大实，我觉得，这个世界还是会于智慧生命的主宰之，靠守护者的制约，实现久的平衡。也许各各样的信仰会一个接一个冒来，但就像这次我们选择对待创神会的方式一样，不是什么力量，只要能沟通，能换利益，就能达成一定程度上的联合。”

    “很好的想法。”薛雷，并非讽刺。

    “可是，很显然，事超了我的预估，恐怕，也不在母亲大人的料想之。”波赛思斜瞥着薛雷，声音都放轻了几分，“智慧女神殿在我面前展现了她的威能，你在我面前展现了跟她亲密无间的姿态……也许，像教宗你这样可以把女神搂到上抱着说话的代行者无法理解，我刚才……真的非常非常非常震撼。你跟那位女神过，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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