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1/1)

    久违地加班，戎羽订了外卖，楼时贴边走，楼上的空调似乎漏，有几滴掉在他的胳膊上。回来时他在茶间看到梁晖，梁晖给他递了杯咖啡。

    好家伙，买的药不是用在这里了吧？

    戎羽背对梁晖整理外卖包装，两人闲聊了几句。

    戎羽考虑到姜清越的“墨宝”，几天里没洗过澡，不过估计这时候印也该掉了，梁晖里却是断断续续的“贱狗”。

    员工陆续离开，戎羽去梁晖办公室送文件，药效应该是发作了，梁晖像睡着了一样趴在桌上。

    戎羽放文件打量四周，监控居然提前被遮盖，看来是早就计划好了要把这里当成办事的地方。他想了想，松开梁晖的衣服，抹办公桌的陈设，还甩了几滴饮料去，最后扯几自己的发丢在桌上，轻手轻脚地离开。

    明天他请一天假应该不算过分，这么想着，他的毫无征兆地起来。他把饮料和梁晖的换了没错，他喝的不多，却没想到梁晖会给自己加东西。

    戎羽站在路边，面有醉，支帐篷，路过的都以为是什么暴狂，远远地绕开他走。现在的药劲可真大，这要是喝满一杯……

    戎羽昏昏沉沉地拨通姜清越的电话：“我今天回不去了。”

    姜清越的字句铿锵有力：“男人，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我明天不上班，月底辞职。”戎羽脱西装外，用力地系在腰上，像是多了个围裙一样。

    姜清越还不明白他的境：“一百万，你今晚的时间都归我。”

    戎羽扶着电线杆睛：“我不是那么廉价的男人——”他没注意，把电话碰挂了。

    直到他和姜清越生完第二个孩，他想他对姜清越的意义止于一个存储条件完的库，丈夫的职责他可能比大多数男人的都好，但他的份不上这两个字。

    这样的境使得他抗拒那些不掺的，诸如把人当作解药，用后即丢。

    戎羽找到一个小旅馆栖，接了冷泼在上试图冷静，然而毒品一类的神经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设计时，持续起超过五个小时就得去医院了。

    手机铃响，戎羽还在想五个小时为什么过得这么快，拿起来一看，是姜清越的电话：“男人，开门。”

    姜清越给戎羽带来三个选项，排、放血或是打针。

    戎羽只穿一件白衬衫倒在床上：“还没有那么持久的药吧，我躺一会就好。”

    姜清越耸肩：“这是你的选择。”

    戎羽往单薄的单人床边挪了挪：“您回去吧，不然明天上班怎么办？”

    “我的东西都在车上。”姜清越不以为意。

    “那您请。”戎羽冲姜清越张开怀抱。

    “这么躺不怕得肩周炎吗？”姜清越抬起戎羽的胳膊钻去，戎羽的发一刻就被她当被拽走。

    “……”暂且没扯到，戎羽默默地把手放到姜清越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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