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n天(1/2)
戎羽携带定位,尽职尽责地在城市兜圈,他甚至找到已经蹲局的家伙盘问,得知教对老大的暗杀并未成功,但老大似乎染病,现在有可能被送养老院了。
戎羽走访之后发现那本就不叫养老院,是个和他待过的地方类似的植人托养所,条件甚至更差,是弃养。
他当植人的那段时间,接受外界刺激的能力与常人无异,只是无法回应。他那苍老得认不的大哥甚至不是植人,是渐冻症,因为托养中心无力维护大哥与外界沟通的唯一设备,他的老大俨然成为一座腊像。
人们把病人丢在这样的环境里,与其说是养护,不如说是希望他们快去死。然后所有人都解脱了。
老大脑清楚,戎羽从神中知他被认来了,修好老大的语言输设备后,他们没过多久就能行正常的沟通,不过到了这程度,讨论的话题一直围绕着死亡。
现在的黑帮不像从前那么好过,戎羽不可能一枪崩了他,安乐死在本地并未通过,他们只能到合法的地区再想办法。杀人不行,但把人从托养所拐走,戎羽还是得到的。
为了不让小妈起疑,戎羽偶尔要向外界拨几个电话并播放Fox的录音,造成手机经常使用的假象。完这些,他用手机搜索了距离最近的可执行安乐死的医院或医生,一个计划也由此成型。
夜晚,戎羽把老大从病床抱到车上,给他换了一黑机车装。大哥只当这是必要的变装环节,但当一灰假发扣在他脑袋上时,他懵了,且他回忆起自己刚刚被上的衣服似乎是女式的。
戎羽将车开足力穿越州际,破晓时分,他发现有辆车与自己十分接近。他想摇车窗和小妈打个招呼,但对面准备持枪威胁他的男人同时看穿了这是个陷阱,尾随他的车提速离开。
戎羽赶给Fox拨电话:“妈,你收拾收拾吧,馅了。”
Fox望了正在早饭的姜清越:“孩,你知不知你打过来才是真的馅。”
Fox和姜清越逛商场,不意料被人持枪到偏僻的地方,一个年轻的女走来,作势要给Fox一掌,被Fox挡住了,她又命令手控制姜清越:“Fox!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就这么想去死吗!她又是谁?”
“我还不能和我儿媳妇逛街了是怎么的。”Fox无语。
正统黑帮式微,严密的组织形式和复杂的规矩不再适用,新生的帮派更像是街混混社群,以族裔为连接纽带,一味崇尚武力威慑,就像Fox的女友这样。
女友摸了把腰后的枪,忽然蹲在地上哭起来:“你知我有多担心你吗?你以为你可以随意玩我是不是!”
Fox走过去搭住她的肩膀,像对待哥们一样:“少心吧,我已经这么大了,不想忽然多个妈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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