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他有病(1/1)

    孙泠低,嘴就可以到陈村的鼻,两人呼缠绕在一起。他像小狗一样,伸尖,飞快地舐了一陈村的鼻尖。陈村怕似的,将脸转过去。半边脸颊在孙泠的嘴上,如果不是孙洙的电话还没挂掉,孙泠肯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不在。”孙泠挂断键,继续他未竟的事。叼起陈村的嘴,置于两排牙齿间轻轻厮磨。他脖,在那里留的痕迹,而那些红痕,颜会变或变紫,像是在颈畔的玫瑰。啃咬他的锁骨,咬得咔嚓咔嚓响,想象那是白的鱼骨,把它嚼碎,然后一肚。

    陈村嫌恶却又不得不忍耐的表

    我就那么令你厌恶吗?孙泠没有问却用力向前一,成功地看见陈村脸上的表像冰一样裂开,换上另外一副说不上是快乐还是痛苦的表

    “孙洙说你给他打电话,你是不放心我吗?”

    陈村皱着眉,不说话,觉得孙泠简直是有病。那天,他已经向孙泠解释过多次了,他等他烧退了才离开的,而且,也给他哥哥打了电话。但是孙泠听不去,他沉浸在自己被害妄想的世界中,认为陈村不他的死活。他脸沉如乌云,在屋里飘来飘去,然后风来了,雨来了,他把陈村绑在床上,再一次上了他。陈村对他的耐到了,没有人在第三次被人迫后还能给对方好脸。孙泠也一反常态,过去常常的那委屈、恳求、渴望、歉疚等显示他柔一面的表通通都收了,他只用那副恶狠狠的表来面对陈村,好像陈村是他不共天的仇人,或者是挡在他前面不得不攻克的一座城池,他要把他碾碎,将胜利的战车轰隆隆开过去。

    “说,你是不是不放心我?”孙泠每次说话,必将伴随着其他的动作,微凉的两指夹住他的,朝中间狠命一拧,他的尖叫。或者玩他的为同别的男,他似乎很清楚怎么让人快乐,怎么让人痛苦,或者让人在天堂与地狱的边界徘徊,不得解脱。但是他最常的事,是把自己的分他后面,然后不休,在陈村里。陈村上留着孙泠的味淌着孙泠的,孙泠似乎要借这个标志的动作,一次次确认两人的关系。但是陈村只觉得被人彻底地侵犯了,小狗把撒在墙角标记自己的地盘,问过墙是怎么想的吗?

    有一次,陈村实在受不住了,对孙泠吼:“你有完没完,两个男人在床上,每天重复这单调的事,你觉得有意思吗?”

    “你是觉得运动单调了?那我们换些样,一天玩一样,保证一个月过去,没重样的。”孙泠白森森的牙齿,微笑,灼的气息从牙齿的隙间吐来,拂到陈村脸上。他的伶牙俐齿,让陈村无言以对。陈村没法招架这样的孙泠。他竟然忘记了一直以来的不快,呐呐的,好半天才从咙里一句话:“我不是这个意思”。

    孙泠似乎发现了一片全新的战场,在这里,他可以占尽上风,打得陈村毫无招架之力。于是他用言语作武之时,污言秽语,层不穷。陈村在最初的不适应之后,逐渐学乖了,孙泠无论说什么,他只是把嘴闭得死,像一个撬不开的壳。

    这次,他再三诘问陈村是否不放心他,也只是换来一声闷哼作为回应。玩笑话,谩骂话,掏心窝话,各话语掺杂在一起,孙泠躲在言语后面,披肝沥胆或者掩藏真心。真真假假早就分不清了,就像他现在,脸上恍惚一个笑容,心里却在淅淅沥沥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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