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 心的归属（HE）(2/2)

    元承霄不禁尴尬地一笑，笑容忽然停顿在脸上，因为他想到千惆此次见了他为什么不像先前那样痛苦，反而很随意的就像是平常谈话，有些不可思议。想到这里，心惊喜连连，偷偷瞧向对方，见其昂首间，明亮湛的眸一如既往，甚至还多了层信息，那是……那竟是一丝浅浅的笑意！

    郁千惆低低的打断他，：“我原先想不明白，也没有多想，是我疏忽了……如今我知了。”

    郁千惆微微笑了起来，笑容中充满了莫可名状的绪，：“元承霄，你还不揭这丑陋的面么？”他以前闻到袁哲上有特殊的味，像药味又像香味，时至今日他才想起是浸泡人面的药味。人面要保存，必须每日夜里用特殊药浸泡才行。他用过自然留有印象，只是时间久远，他淡忘得差不多了，如今才完全想起。

    袁哲神再次僵，：“你知什么？”

    郁千惆不以为然：“那也不用作这样一幅丑得惊世骇俗的面啊……”

    果然，袁哲在他掐准的时候到来，一张丑陋的脸上满是笑意，举杯喜：“千惆，今日怎有如此雅兴在此地等我？”

    元承霄转瞬狂喜：“千惆，你……你原谅我了么？”

    郁千惆一言不发看着他，忽然站起走近他旁，竟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动作，凑近他脸仔细看了又看，又用鼻细细闻了，尔后怔怔地回到座位上，怔仲半晌，缓缓：“谢谢你这一年来对我的照顾……”

    （全文完）

    郁千惆再次追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没有啊，说了我们是兄弟嘛……”

    “我相信这世上除了一个人之外，没有人会这么对我了……元承霄！”末尾三个字像个咒般惊得袁哲起来，惊，“你……你……”

    袁哲缓缓坐来，气地：“你都知了？你什么时候知的？”他缓缓将面扯来，的是一张俊如玉完好无损的脸庞，这到郁千惆吃惊了，“你的脸……伤痕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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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哲脸上的神很不自在，笑：“谢什么，兄弟一场何须言谢。”

    郁千惆神一整，说：“哪有那么容易，十年之期才过去一年，你就等着吧！哈哈……”笑容里却分明难得一见的狡黠味，他笑着起离去。元承霄里却已看到了无限希望，大喜之赶追上前去……

    来到两人常常喝酒小酌的店坐着，静等着袁哲的到来，他知，不半盏茶的功夫，袁哲必到。

    “是费离在三年里为我了几次手术，才将以前的伤痕全掩盖住。”元承霄，“我本想以此面目见你，但怕你认，就叫费离另外制作了一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