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除之为快(2/2)

    郁千惆低沉思一会儿，抬：“我相信龙大哥的为人，若真有此事定有苦衷，所以不如当场说开。”

    “那你一切小心，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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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千惆将信递给风若行，风若行瞄一就惊的半晌说不话。

    “可是那龙见影……”风若行本想说那龙见影神秘莫测，隐藏颇，不知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无凭无据，仅凭观及判断难以让人信服，便转了语气：“你是准备明探还是暗访？”

    风若行懊悔地：“又被你诳了！”随便猜一遭就让他兜了底，一如四年前被其逛骗有藏宝图一般，而且明明是那般急切的闯起来，还能在那形观察微、心细如发！幸好幸甚，再也不是敌人而是朋友，不然有他好受的！

    “小的不知，掌柜的说一转这信就在柜台上了，我们这店里来来往往的人特多，所以也没曾注意到底是谁放上面的。”

    风若行颔首：“不错。”那时候郁千惆因为伤重卧床不起，是风若行代其一手办的卫云后事。

    未死？未死？怎么会？郁千惆心念电转，转冲向风若行屋，急切之门也没敲就闯了去，在风若行惊懵状态急急发问：“风大哥，我记得你说过，当日你埋葬卫云尸时发现他面目全非，无法辨认，是凭衣服形判断的？”

    很快，郁千惆的神思平顺来，这时才发觉背后似乎有人在跟踪他！可惜市井之间人群杂熙攘，无法完全分辨及肯定，略一忖度，决意通知风若行一同搬离现居客栈，再寻。刚踏客栈门，小二迎上来：“郁公，这里有您一封信。”

    信上说：“卫云未死，知行踪，落月小筑。”

    郁千惆信纸，迎风一展，信上只有一句话，却看得他惊喜加，难以置信！

    一夜无事，翌日一早，郁千惆便楼向掌柜的打听今日城门可允行，得到的依然是否定的答案。心中略显烦躁，却也无计可施。只得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晃，清早的集市各小摊商贩齐聚一堂，哟喝叫卖声此起彼伏，倒也是别有一番景象，好歹排遣了他复杂的心绪。

    两人对望一，若行城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却有后顾之忧，恐怕会给门派带来不利，不到万不得已不应行此策。只有悻悻然回转，再次抵达客栈时，天已黑，权且住上一晚，明日再打算。

    风若行脸不争气的红了，郁千惆接：“我闯来时，你在屋发呆，神思恍惚，一大早叫了一桌酒菜，端着酒，菜却未动，看到我极是慌匆忙用衣袖拂拭桌，抹得匆忙一抹之并未完全拂去，拂了几次，我才有机会瞧见上面残留的字，依稀辨得是一个‘卓’字……所以随便猜了一遭！”

    “原本不知，现在知了。”郁千惆笑容依旧，目光瞧向桌面，那里有酒残渍。

    郁千惆沉声：“看来，我必须去落月小筑一探究竟，如果真是龙大哥救了卫云，为何没有告诉我？还是这送信之人故意挑起我和他的误会……”

    信？这时候谁会寄信给自己？难是门派有什么事不成？郁千惆迅速接过，边打开边问：“谁送来的？”

    啊？风若行的嘴仿佛被了一个，说话也吃起来：“你……你……怎么知？”

    郁千惆，突然微笑：“趁此时机，反正没什么事，你想见冷卓就去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