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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怎么办呢?这时候为一个命苦的女人,就只有默默承受煎熬。难她要冲门去,把闹完房、刚刚睡的亲族们都喊醒,叫他们来看自个儿的夫君,这般迷离的模样么?

    等等……兴许,这并不全然是一件坏事。有一件事,她还是可以办的,且要即刻办、趁办。

    翠娟的目缓缓向移去,既期待,又卑微。怀着七分悲切,三份惊喜,她果真在那白,望见了一杆、立得笔直的。那竟然不是因她而起,而是因着夫君脑中、不知起于何方的念,那是一杆自取其辱的旗,可最为悲哀的是,她必须得上去。

    翠娟咬着,听着夫君越来越愉的叫声,解开带,慢慢地将的私来。

    那些声音,本该今夜、从她一个新婚娘的里溢来。现如今那腔调里蕴的所有甜,都成了讽击她心锣的重锤闷音。

    她眶跨坐到林先上,伸了手指掰开尚且涩的,对准了那细小却昂扬的一,直直地坐了去……

    *

    “唔!”林纯然突地睁,惊诧地看到班就坐在他上,用的是他过去在AV里看到过的、苍老师最拿手的骑姿。自己尚未吃过豆芽,忽然被暗恋的姑娘,用木板一样的两块给钳住了。他没有预想中、第一次与女人的舒,相反的,他就像一颗突然被门夹扁了的土豆,心怂成了土豆泥。

    这是咋滴一回事!

    上一瞬,他还置于逃生无门的棺材里,见鬼似的,扯了两团堵耳朵的“海草球”来。然后密不透风的棺材板,忽然裂开了一丝隙,他心仪的小哥哥、也就是与自己前世有着千年之约的魇,终于给他传来了逃脱的提示。

    当说到“灵镜照亮回路”时,从里抠来的小镜、也就是前世的自己、保存了一辈的定,真的发了灼灼炫光。他意识拿镜一照,又是一阵天翻地覆的眩,自己好像被了镜中隧,再一睁时,一痛——他的就这样代给班了……

    这要是放在过去,林纯然遭此艳遇,定然会在梦里笑醒。可经历了刚才棺中骇人可怖的一幕,亲目睹了女变僵尸,加之忆起了前世、与小哥哥相遇相的一切,此刻他就只有一个念:他的,我被了!

    他立刻挪移着,想要把被行被吞吃的,从吊着诡异肚兜的班同学去,可连厚厚腮红都没卸净的复古款班,忘我地坐在他的,上颠簸起伏,里一,像是要把他的东东给夹断。脑海里浮现清脆的波力海苔卷,咔嚓,命断黄泉——命的命,搞黄的黄,奔涌如泉的那个泉。

    “唔、不、不!喂喂喂,拜托你快停!老已经有喜的人了啊!”林纯然挣扎着起,用力攥住颠簸在海浪尖的班两臂,他虽然握力不太行,可还不至于治不了一个女生。

    可他错了。

    当林纯然的手指,终于攥住班的臂弯时,最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好好一个活生香、行着激烈床上运动的少女,突然变成了一个纹丝不动的木人!确切地说,她的手臂僵得本掐不动,不似,而像是板的木纹,且指尖的那么熟悉。仔细一看,那不知什么时候、浮现在她白皙臂膀上的斑痕,竟全是“克魇克魇”的咒纹!

    我个了老天爷啊!这时候鬼才能继续去!

    可林纯然此刻是不想也得,因为他悲地发现,自己的去的,哪是什么柔舒适的少女甬?而像是的棺材板上、凿来的一个木!而他刚想把“误”的来,就因与木板的剧烈,而痛得快要起火了。

    火已熄,退两难。这尼玛哪里是,这简直就是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不仁的折磨啊!

    “呜呜呜……魇哥哥,你快来救我啊!”林纯然的幽默细胞,大概是簇拥在恐惧神经周围生的吧,这时候他还能继续科打诨,“你听过‘铁杵磨成针’的故事没?再这样多磨几,我就算是铁杵,也要被木磨成绣针了!更何况我这最多是一,还是刚腌渍不久、没什么度的那……”

    猝不及防一双温柔的掌,就这样从,抚上林纯然的腰际——或者说,是林先被他媳妇、剥得一丝不挂的

    林纯然惊喜地发现,的床板,忽然变成了小哥哥温躯。自己正躺在魇哥哥的上,丘中嵌着男人的雄好了合前的一切准备,只欠将那等待了千年、迟来了千年、也肖想了千年的,给去了。

    “不会……”魇角,牵着一线魅惑且自信的笑,他的指像在弹拨古琴,在林纯然的上四火,慢慢挪移到那颤颤巍巍的小上,攥住了两颗可的玉球,慢慢地、轻搓,“纯然我的宝贝,我说不准你变绣针,你就不会变绣针。不仅如此,哥哥的铁杵,还要伸你的里好好地磨一磨,叫你变成定海神针,将这该死的棺材板给穿,好不好?”

    指沿着玉球边缘动,慢慢勾弧线,又施了一巧劲,得林纯然的恢复了生机。拨弦的指尖,徘徊在的夹边缘起舞,撩起涛阵阵,逐渐化作了钱塘江发洪时的,一冲击着仍旧骑在上方、像被了静止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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