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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公拍打着皇上脊背的手,无力地垂了。他知,这个京城音的公,以蛮不讲理的吻,胆敢自称是“朕”,恐怕不是在开掉脑袋的玩笑。他这一趟遭罪,怕是躲不掉了……

    (待续)

    衍生文 小双23

    趴膝上双狠夹,玉扳指

    两人颠在车的车轱辘上,梁公的心,却好似烤在木已成灰的焦炭上。

    他心中曾有过的全希望,已然在烈火中渐渐熄灭。成为一个妙手仁心、悬壶济世的医者,或者是安于一隅、一辈裹着寂寥过日,在平凡清淡的岁月中,隐藏自己不为人知的双份,哪怕是一辈不成婚,不能留接续梁家香火的后人,他亦可抚着自己的良心,竭力为这世上多留存一个生命,这即是他曾经、全的希冀。

    然而就是那个人,那个现与他一之隔、正冷冷盯着他瞧的男人,那个天人皆敬而畏之的帝王,轻轻地抬起一臂,就囚住了他的,摔碎了他的梦。

    “你躲那么远什么?”皇上皱着龙眉,压抑着随时可能发作的龙怒,施展着叫人避无可避的龙威。

    他能躲到哪里去呢?皇上微服巡所坐的,不过是寻常富庶客所乘的轿,没有宽敞的龙辇,即便他已缩到了角落,依然逃不一步之遥。

    可梁公越是抱,死死攥着拿药铺扯的布帘遮着,皇上就没来由的、恨得牙

    该是被折损了自尊心吧?普天的女见了皇上,甭是绝佳丽、还是倾城之姿,哪个不争着抢着往龙腋贴?如今却叫个不男不女的布衣,以厌视臭虫的眸光回瞪着,皇上不住抠着指上的玉扳指,渐渐咬了牙:“喂,货!朕问你话呢,你什么不答!”

    其实梁公并不是绝的漂亮,论风姿绰约、媚天成,他比这些日来、皇上幸访过的秦淮八艳要差得远,可皇上就是一看中了,那是因为见梁公的第一面,皇上直觉这是一块玉,能捂寒心的温婉玉。可是此刻在皇上前的,是一把刀,一柄钝得没有锋芒、却暗藏杀机的刀,像是时刻准备着,要与夺刀人同归于尽。

    梁公依旧不答,皇上决意卸了他的刀柄,叫他刀刃尽断、锋芒全毁,看他还拿什么骄傲,在天面前摆谱!

    思索间,梁公细窄的柳腰已被皇上擒住,面朝摁在了轿塌上,雪白的丘抵住了皇上贪婪而狂暴的目光,一柄颓的玉,虽未起,却被皇上的双膝,狠狠地夹在了间。皇上存了心地要教训这不服货,圣,夹得可怜的,红成了一团透血的云。

    “啊、啊啊!放开、放我的……嗯、嗯……”梁公原本吃痛大喊,可又叫皇上松开了一些夹劲,并拢着两,一挲几回。

    这梁公因羞愧自己是双,平日里连男皆会偷行的自渎、都未曾试过,弱冠之年的,自是渴望发的年纪,珊瑚玉柄得很,才挲几,就不争气地几声

    “哈、哈哈!”皇上加剧了中笑得得意,“还敢说自己不是货?!才这样就了声,那呆会儿叫朕的龙去,你不是要哭了?!货、货!叫你在朕的面前装温文尔雅!装矜持贵!我告诉你,你就是再装,也掩不去你里的浪、注在骨里的,你们双人天生,别以为朕不晓得!”

    皇上也不知是在生哪门气。是恨相见太晚,现才得知双的妙趣,叹后里虚度的那些年华,未曾早些招个双人来伺候寻?亦或是在帝王之家,即便是知晓了双人的好,也不得将他们立为妃嫔、携手相依?皇上来不及细想这些,他任凭无名的怒火烧着神智,又用双间持续的酷刑,去焚烧梁公对他的最后一丝敬意。

    因是天,所以普天之民,尽皆归他所有;因是天,所以非得愉,你也不得抗拒。

    可梁公偏不准自己愉!他张咬住了,贝齿叼得渗血,一血腥气泛到嘴里,叫他清醒,终不至于沉沦在、被夹的快里。

    “你敢!”皇上一瞪,重又以膝盖并了去凌。越来越狠命的夹击,让梁公禁不住失声尖叫——倒是咬不住了,可是秀气的玉却被箍成了紫,他痛得梗起了脖颈,泪开始抑制不住地了睫羽。

    这回皇帝满意了,多年治理朝政的经历,告诉他一件事:恩威并施,才能收服人心。

    他自诩不屑于收服一个卑贱才的心,不过征服这货的和意志,却叫他兴奋不已:“求朕、求朕啊!你求朕放开你,朕就准你的歇歇缓气!”

    梁公抬起咬牙怒视,地将厌憎的目钉,钉皇上心坎里,那双错觉能捂帝王心的温掌,彻底化在了仇恨里。梁公宁死不屈:“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不会求你!”青丝缭,珠泪断线,哪儿还有初见时摄住皇上的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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