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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并不意味着顺从,正如施有时正因无计可施。皇上不知怎样才能让人儿乖服,只能将浑的戾气,全都化作了威胁的厉语。

    “杀你?你梦!你这稀有的货,朕还要带回里去慢慢调教呢,怎会现在就舍得杀你?”虎指住了瘦削的颌,梁公被迫与皇上对视,纤颈上的青亦可辨得清晰,“不过你这倒是没必要再留,朕的中多的是太监,不妨阉了你与他们作个伴,反正你今后以侍朕,这男留着作甚!”

    梁公闻言陡然一震,像是心的一弦丝彻底断裂,松开了滴血的心。

    当初母亲发现生的是个非男非女的怪婴时,就嚎啕垂泪,哀叹他这一辈怕是注定要过得苦。他到十六时,曾在病榻前握着母亲的手保证:孩儿定当保护好自己,除了不能生娶妻,定会如一个堂堂的男汉一般活去。如若他今后彻底不再是个男儿,那即便是死,到了九泉之又如何向疼他的娘亲代?

    梁公不叫也不吼、不怒也不瞪了,他松松地垂了手脚,任凭一只毫无遮盖的,就那样伏在皇上的膝上,像是一盘胭脂豆腐的细餐,呈现于饕餮天的猎者,任君鱼

    皇上前一亮,竟是像比开了新疆、拓了广土还要欣:他这征服的,可是一个连死都不惧的人,若是能让他更沉沦些,更风些,甚至攀上自个儿的龙肩、倒自个儿的龙怀里来索,那就更好了。

    这时他想起了自家老六、那个整日里研究房中要术的胞弟。

    某日清晨对弈论茶,六爷将母后当年赐予他兄弟俩的玉扳指,一不小心落到了茶里。

    茶,六爷翘着纤的兰指,伸中去捞起扳指,同时又浮着暧笑,一掸茶滴:“皇兄可知,这扳指亦有讲究的玩儿法,可不止能在指上而已……”

    皇上觉六爷话里有意,赶追问:“六弟说的可是与床笫妙趣有关?”

    六爷微妙,随后便将沾着温的指并拢了,竖成一掌立在嘴旁,悄声告诉了皇上一个秘密……

    玉横掰开,皇上双目灼火地凝视那冒着的女,藕粉的泽,犹如两的开闭,媚中隐藏着的莲心,正是他想要探寻的所在。

    帝王摘了扳指,将青翠的六角厚玉,向着梁公间的去。

    私密的温,突遭了凉玉的侵袭,梁公一个激灵,就想要扭脖去看。可皇上的手,就如一个鹰爪的钳,抓住梁公细瘦的脖颈、往摁得用力。梁公就如一个在押的重刑犯人,连目睹自己将被如何刑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看到车榻上铺了满的黄布,正如铺天盖地压来、不容他反抗的皇权。

    皇上心里全是王爷轻声在他耳畔的那句:“三哥,你瞧这茶,温的……若是这招玩儿得好了,兴许人的,也能如同个壶一样,涓涓地、从这玉中央漏些壶儿来……滋溜……届时三哥再将伸到去细品……”

    皇上动着渴的骨,眸中期待的神,可却又在心间,否定着老六的言语。不是能为他怀育龙的女人,还是像梁公一般,只供他乐的双,要他为天、却伸着尖去接一个玩,他是万万不到那等的纡尊降贵。

    皇上心中对老六的过分谦和嗤之以鼻,手里却没停扳指的气力。

    这未被开发过的女,就好似一井,刚着指去了一段,玉扳指就叫那里的韧,给回弹了寸许。梁公怕沦为不死不活的阉人,不敢太过激烈地抵抗,只得夹了无辜的,以粉的媚,将推去一些的圆玉挤来。好在玉的质地足够,如若皇上不加阻止,要将它排外亦不是太过困难。

    可皇上怎么肯许?骑场上练来的指,住了扳指、就是不准它往外回,再略略一用力探,整个手指推送着厚玉,瞬间

    皇上气,就像当年、初次中了猎的小皇一样,拼命地奔向林中,去找寻被他一箭穿心的兔,此刻的他,将脑袋整个儿地埋的双,探究的目光伸了那个“藏着宝贝的兔”里,他要亲瞧仔细,双人的雌,是否同真正的女,是一模一样的构造?

    被皇上咫尺窥,让梁公到了莫大的屈辱,他那两片想要合拢的白皙,叫皇上的龙指掰得、掐目的红痕。

    皇上大吼一声:“你不让朕看,是不是想让朕把外赶车的侍卫叫来,一同观赏你的,你才觉得舒服?!”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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