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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为人,在某些事上糊涂,可在某些事上,却又明白得很。譬如说,他是如何坐稳了这六贤王的地位,碌碌无为,却又保得一荣华富贵。不像别的兄弟,在皇上初登大位后不久,就暴尸荒野,叫三哥斩了草、除了。若是没察帝王心思的力劲儿,他又如何能在你死我活的庙堂斗争中,混得这般潇洒无虞?

    王爷:“皇兄养的,与臣弟的虽不是一个品,不过确是一只好鸟儿,叫声还很动听呢……”

    *

    片刻之前,王爷还未来到御书房,皇上一人坐在龙案旁边阅奏章。朱墨批,那散开的红,总让他想起后那小货的里嫣的龙又见了起,可他捺住,不让自己再往那上丢掷心神。

    该死的小货太会勾人了。偏偏整日里还要装得三贞九烈、一副冷漠千里的样,可刚嵌了一媚药去,就得不成样,哼哼着又想蛊惑他去行房事。

    自从有了这不坏的小妖,过去醉心于权柄、不算太好的皇上,倒像是六弟一般迷恋起了床笫之。反正怎么都怀不了,那何不脆捉到近在咫尺的边来囚着,随时随地不许他并,起兴了就他一回,了再回来接着批阅奏本呢?这就叫床事国事两不耽误,除了那一声声难抑的浪,偶尔会分了他的心。

    一屏之隔的后,摆着一张半的宽榻,木雕的龙枕,致华纹,底,绑着一双被迫大开的纤。一滴、一滴,是梁公来,混合着媚药的奇异香味,涓涓落在底的木碗中,像是无声而愉的泪。

    而仰躺着被绑在在上的梁公,被一连囚禁了三余月,能来的泪早已淌了,只剩一双空睛,无神地望向绘着九爪虬龙的房。他觉那每一张牙舞爪的龙甲,都是皇帝他心里去的刺钉,让人无寻觅生机。

    可他的,正缓缓地往外排玉势,势,细端凿得很觉一直到了他薄上,压得他腰酸疼。他虽被缚得不能动弹,但的媚,倒可以尽地夹挤。

    推送玉势的力被撤去,媚开始了自然而然的收缩回拢的将玉势往外推挤去,一,一乌漆的东西被一寸一寸吐外,带着被端越往外回越细,直到最后一段留在里,又叫粉,恋恋不舍地挽留。

    此时守候在外、小太监的手,就又会翘着兰指用力去。这回不是睁瞎的暗卫了,可对于皇上来说,太监不算是男人,甚至都不能算是个“人”,多是个唯命是从的狗才而已。因而让太监看到他的侍,辱不了他九五之尊的颜面。

    小太监低着,不敢对视梁公睛,大概是他心中有愧,自知是皇上的帮凶,一同伤天害理的事,可他为了活命,却也是无可奈何而已——希望梁公莫要怪罪吧。

    重新被突刺,窄重新被贯穿,在一波一波的反复挲中,媚药的效力发挥得越来越烈,直到梁公颤抖,忍不住、以他全唯一能动的第二张,乞求皇帝来给予他满足。

    可他能说什么呢,除了一个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嗯”字,他还能怎么求?

    可皇上却在等着王爷来,他专注心神,又在奏章边批写着御笔,里冷冷了一句:“忍着!”

    梁公便连那一声“嗯”,都不敢了……

    *

    被遮盖上了宽大的衣袍,梁公终于由太监们抬着,放到了皇上的膝上,更确切地说,是落座到了顽硕的龙上——那如磐石、又如狂兽的凶,是他近来唯一有资格坐的位置。可才一坐,就又被迫抬起来吞吃,自己慢慢扭,上前后地律动着,讨好皇帝的同时,也是在赎自己的罪。

    什么罪呢?墨发凌、目迷离的梁公也不晓得。大概是自己前世犯了天条,苍天有意让他受罚的吧。反正他如今活着,就是受罪,赎他莫名其妙招惹上皇帝的罪而已。

    王爷眯着睛,敛了笑容看了一会儿,慢慢地撇过去,心的滋味也不好受。

    皇上是在等他夸赞自己养的鸟儿漂亮——漂亮固然是漂亮,可再丰的羽翼,如果底里只有死气,即使是喂了再丰足的粮,也不过是一只形同鬼魅的死雀而已。皇兄,你囚着一的尸,有何用?

    “怎么样……哈啊……六弟……朕的这只金丝雀……还、算是你的吧!哈哈哈……”皇上边说,边一突然地,刺得上人东倒西歪,哭无泪地张承受着。

    六爷只能见着两人结合的动作,余的,都被遮在黄褥里。他立时装得眉开笑,识时务地奉承:“岂止是?皇兄,他漂亮得我都想养一只了呢……”

    这话倒是不假,只是王爷在心里对自个儿说,如若他也有了一个漂亮的小双儿,他定然要待到对方你我愿时,才对他破

    “好啊,”皇上得意了,当一个男人拥有全天都觊觎、却无法得到的宝贝,他才会对自己得手的宝贝,愈发觉得满意,“嗯……等你……也一个来……哈、咱们四人……一愉!”

    正说到此间,一声凌厉的喝传来,惊了南书房里的三人:“让本去!你们这帮狗才还不快让开!一个个是吃了熊心豹胆,叫野狗叼走了珠么!也不看看本是谁,居然连我也敢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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