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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香艳的洗脚与足心,力不支

    “呵呵,”唐言抱起双膝,将两掌托在自己颊上,认真看过来说,“等你逃过了第五颗,再说也不迟啊。”

    “好。”向军潜意识里从未真正设想过,被鳄鱼牙齿擒获是个什么滋味。他向军如果不是个绝境逢生的乐天派,也不可能加特警队,更不可能自告奋勇地潜牢里来,接近这只危险又漂亮的白狐。

    “嘶——嘶——心肝儿,你是不是了什么手脚啊!你怎么就那么笃定,第五颗牙的时候,我就一定会被夹到!你看你,你看你,笑得那么贼,我严重怀疑你作弊!”

    “呵呵,哈哈哈……”唐言带领一群人鼓掌,大家伙儿以同的目光看着向军。幸灾乐祸是有,风得意是有,嘲笑他是个傻×的意思,个别人恐怕也是有的;但唯独没有要把他赶走的冷意。

    然而向军没想到的是,他里的“犯罪工”,差一真就“师未捷先断”了。

    唐言又鼓了三声,“啪、啪、啪”,随后一合柔纤薄的掌心,对向军说:“就算我作弊,那么咱们扯平了,你不用去医务室,我也不赶你走了。之前你说什么来着,你想帮我洗脚?那么作为让你留来的条件,你就帮我洗吧。”

    在工作的时间,顺便谈一场刻骨铭心的恋;在为人永久地上镣铐之前,先在他纯真的小里,轰轰烈烈地上一炮,也不失为一浪漫。向军的朋友曾对他说过:向军,你要是没去警察,恐怕犯罪人员的名单里,就要多你一个。

    他先是将掌心摊平了,覆到唐言的脚底,顺时针方向打磨了三圈,让皂脂彻底化成泡沫,成为附在唐言足上、最煽的诱惑。随后他将沾了腻的手指,一,缓缓地嵌唐言的脚趾间。

    他甚至觉得,游走在黑白边缘地带的血,有时比安全环境傻白甜的恋更为刺激。如果唐言是一颗扎满钉刺的糖,他尖浴血,也要勾着尝上一尝;如果唐言是一朵渗满毒的半开玫瑰,他拼了命也要剥开苞,亲吻一暗藏其中的毒

    那些致的隙,被向军健的指侵,初时,立刻不习惯地勾缩了起来。可向军勾着嘴角坏笑,偏偏不依不饶地在其中,执着地张开五指,镶嵌于隙间挲,再挲,试图让每一节玉葱似的脚趾,逐渐习惯他的存在。

    “看来老天待我不薄哇!”向军开始以“上天儿”的姿态嘚瑟起来,还故作轻松地了两,待稍稍起来了一些,便盯着唐言,像大灰狼憧憬羊羊似的,神灼火地动了两。虽在鳄鱼空的大嘴里,但给人觉,好似是在唐言濡致的里那般得意。

    唐言的脚背白得剔透,让人联想起塘中白莲的,受着的滋养。清晨的光线,从囚室的斜窗,盆中映着一池晓亮的天光,声滴答,涟漪漾。尚且浸于中的一只脚,像是一块沉默的玉石,被温围绕和涤,泛着珍珠一样的柔光。

    问题并不在那六号牙齿上,而是那只鳄鱼玩。早在囚犯活动室,反反复复把玩过它、拆解过它构造的唐言,将它改成了每摁五颗牙齿,必定会咬合一次的设置。这兴许是一个技术宅,百无聊赖时的恶作剧。别忘了他的智商,别忘了他坐牢,只是在外面呆得无聊了,换一个新的游乐场,找儿事,顺便呆着而已。

    向军一手握着皂块,另一手捉着人玉足,将皂轻抵上凹着完弧线的足弓,慢慢动。染了的油脂,与香的脚底磋磨而过,像在其上涂了一层油。将皂往塑料盒里一扔,向军的手指,可以好好地品尝尤了。

    如此的,最是解压。正当唐言满意的时分,向军又伸指,使坏一般,脚趾窝里,像是一个抠罐里去、掏糖膏来的孩,向军,在人脚趾里,得不亦乐乎。

    但向军怎么能想到这些?他的被夹在鳄鱼牙闸里,嗷嗷叫得惊惧。但还好,真实的况,并不像唐言吓唬他时说得那么惨烈,向军只是有些疼而已,没断没折,休养生息个一天半天后,估计一切功能也能照旧。

    手指整个离了趾,随后只伸,从第一的大脚趾,到最后一玲珑的小末趾,顺序一、一地攥住,拢起指腹,缓缓一,将每一的形状,都细细地描摹过一遍。

    人们晚上八钟洗脚,是为了洗去一天的污迹,在夜降临时,酝酿倦怠和困意。而向军于清晨八钟,为唐言洗脚。他手里抓着雕细琢的那块皂,将突浮着白狐图案、活灵活现的纹理,游走过玉人的足底。他不是在洗脚,他是在近距离观赏一朵、浸泡于晨中的藕荷。

    唐言被人掌控着一只玉足,由起初微皱着眉张不适,到渐渐放松来,昂着脖颈,顺遂着呼的轻哼。“嗯……”只稍一个舒缓的字音,拖沓着懒洋洋的节奏,从他依稀可见淡蓝的纤颈间溢来,向军就知,自己距离彻底地掌控这,应该不会太遥远了。他必须让他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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