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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遛……狗?”吴刚满野人问号。
“哎呀,就是时尚一族的图腾!你可以这么认为。”玉兔懒得给吴刚科普,丢一句话打发。
实际上他的话有七分是真。那东西倒是图腾没错,是他特意研究后,发现后裔当年最喜画在脸上、吓唬敌对落弓箭手的图案。你看那两把叉的弓箭,分明就是百步穿杨neng(4声)死你的标志啊!
“懂了没有?”玉兔抬了手臂,一吴刚的脑壳儿。
吴刚先是拨浪鼓似的摇,随后又啄米似的。笨人都不想让人看来他笨。
(待续)
10.天蓬的VIP打炮专线,以及嫦娥的秘密?
见着就要接近广寒的百弯拱门,玉兔放了抬在额上了望的手掌,心奇怪:平日里嫦娥是何等的自诩不凡、自矜贵,那一双脚,恨不得翘在云端,整日地不落地,就算要去仙界哪里逛个街,也要撒个、让天蓬给扛着去。今日又怎会破例,站在这广寒的牌坊,衣袂飘飘、枝招展地杵着卖?
但他随即,看到了旁吴刚局促地踮着脚,那坐立不安、翘首以盼的样,心立刻敞亮:呵,嫦娥你也有这一天么?你里的“区区一个而已”,也值得你亲自来接?想必后羿在你心中的分量,没你嘴上形容得那么轻吧!……不行,若你俩一看对了,今后还有我玉兔什么事?那我辛辛苦苦哄你载拼多多,岂不是光为他人嫁衣了?
玉兔正盘算着如何施以巧计,从最初印象开始,便离间吴刚与嫦娥,而这时旁边恰巧蹿过一香风,其迅疾的架势,不亚于凡间最近新造的磁悬浮、那日行千里的神速。
天蓬鼻梁上架着夸张的蝙蝠墨镜,纯白镶金边的军服上,华丽丽地闪着元帅徽章,“布灵布灵”的,简直要闪瞎人。关键是中年多金的他,手捧着一大束似火的红玫瑰,苞上也不知洒了什么味的“农药”——没错,这是吴刚的鼻,对仕“斩女香”的定义,呛得吴刚皱起鼻孔,对这阵“香风”起了严重的过。
“啊、他怎么一蹿到咱们前去了!”吴刚不解。
玉兔见怪不怪地怪气:“人家从元帅府到广寒,搭设了缆绳私线,一年光VIP维护费用,就要好几万仙币呢!哪像我们,从南天门到广寒,坐的是天政府搭建的公共通线路,当然慢了。哎呀你别一脸懵懂、像白痴一样看着我!总之就是人家有钱,开设了‘打炮速公路’,每次心起来,几分钟就能蹿到嫦娥的裙底,听明白没有!”
吴刚别的没太听懂,可“嫦娥的裙底”他听懂了,并且听得耳生疼。他悻悻地说了句:“哦……”
无巧不成书,两只吊篮肩而过时的力气引,为玉兔制造了一个作妖的机会,让他可以假装重心不稳,堂而皇之地靠向吴刚。当嫦娥看清那肌块壮硕、捆绑着双C藤条的男人,像极了他错过的后羿时,远那小蹄的爪,已搭上了男人的肩,假作惊恐的小脸,已贴上了健实的膛,两只装怂耷拉的耳朵,有意无意地蹭在吴刚毅的脖颈上。
嫦娥提醒自己要冷静。他眯起杏目,将前奔赴自己而来的一场戏,全盘地接住,包括吴刚错愕望向他的神、赶忙推开玉兔、状若无事发生的窘迫,包括天蓬的讨好谄笑,想将那日的床笫不快、一笔抹过去的油。
嫦娥淡定地站着,冲谁也不笑,对谁也不迎,他是立在丛间的牡丹魁、落在仙里的栖霞景,该是那般骄傲,该是只有别人向他匍匐瞻仰之理。
天蓬张着双臂走上前,却糟了嫦娥一个白,鲜没送去,连怀抱都被嫦娥一闪柳腰、躲了个急。凝固在脸上,笑容渐渐僵,玫瑰衬得他好似一个傻。
偏偏是该对他生气的,嫦娥却没显丝毫的嫌弃。他抬着裙裾走到吴刚跟前,沉着嗓,命令一声:“跪,张嘴。”
吴刚两痴痴地望着嫦娥,膝噗通一跪,没有半分犹疑。见到了嫦娥,他简单的快乐,就算升上了天。
嫦娥从前的鼓包面,来一只馅儿的月饼,立刻塌了一边——原来他虽是双,却没有如女般的丰硕,可那微微迭起的一坦丘,就已足够让吴刚瞧得心动了。
嫦娥挑着兰指,了一小块隔夜的月饼,像喂狗似的,吴刚乖顺张大的嘴里,见他意识地蠕动着厚,连味也没品来,就听话地把馊咽肚去。
柳眉欣然挑起,衣广袖如轻风一般,拂过吴刚仰起的痴汉脸,嫦娥歪着巧笑:“好吃么?”
吴刚把得快掉了:“好吃!好吃!”就差像条哈狗似的,伸来主人的手了。
玉兔在一旁看得气急,恨铁不成钢地暗自骂:有无珠的狗东西!没看来嫦娥玩你呢?
嫦娥心里五味杂陈,见到吴刚一脸驯服的模样,酷似后裔的英武样貌,却完全没有了后裔当年的桀骜不驯。原本心里期盼着,“终于能把后羿后人凌一番”的小小激动,忽也变得若有似无。嫦娥不知应当是喜是忧,该是吴刚两掌,教训教训他什么是真男人呢,还是该满意地多赏赐他几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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