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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意和她妈都不是土生土的H市人，不过是因为迟惠当年未婚先，至于那个让她怀的男人后来却没了踪影，也算是为了迟惠好吧，家里面着她去把孩给打了，迟惠不愿意，最后没办法才一个人偷偷跑来了H市，然后这一待便待到了现在。

    本就不是本地人，在这里也找不到什么稳妥的工作，后来又要供迟意念书生活，迟惠便在小区附近租了家店面，平时卖卖日常用品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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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意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到最后又咽了去：“知了。”顿了几秒还是又补充了句：“那你今天就早关门回来休息吧。”

    迟惠便没再多问什么，迟意自然也不再多说什么。其实对于男女关系方面的问题，迟惠很严格，要不然她和蒋一鸣在一起这么时间也都没敢在迟惠面前提过什么，倒不是不能提，而是中就谈恋这事，说来真的有可能会气死迟惠，至于后来……好像也没什么后来了，她和蒋一鸣都已经结束了。

    “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迟惠一边说着一边起，不知是不是不大舒服，起的时候似乎还踉跄了一。

    “没事，我去就行，楼张阿姨刚才还上来找你呢，说是想让你帮忙看她家晓雯的作业，你一会儿记得过去帮看。”

    说是检查，实际如何，迟意心里也清楚，无非是担心她会重蹈了她以前的覆辙，未婚先搞大了肚。她虽然心知肚明，但却一直没挑明这事，多少是想让迟惠安心，但多少也觉得有些可笑，她不是她妈，她也不会那么傻，傻到会生一个抛弃她男人的孩。

    迟惠没再回她，只是门前似乎自言自语了句：“小病小痛的，哪那么矫？”

    其实说来，迟惠也是个很的人，到——自从迟意上了大学过后，每次回家她总要带迟意去医院检查一番。

    迟意开了灯，这才看见迟惠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几盒拆开的药，不免皱了皱眉：“有同学来H市玩，去见了一面。”见她把面前的药收了起来，迟意抿了抿嘴，又问：“又不舒服了？”

    脚换鞋的动作未停，迟意未有犹豫地回了句：“女的。”

    迟意“哦”了一声，最后看迟惠还要去店里，忍不住劝她：“你在家睡会儿吧，一会我去店里帮你看。”

    隔天一大早迟意便门了，毫无疑问，自然是和秦峥约好了。门前迟惠还没去店里，见她要去便多嘴问了句：“又去见你那同学啊？”

    ……

    “还是老病。”迟惠不大在意地回了句，似乎不愿多聊这个话题，后又问她：“你晚饭吃了吗？要是没吃冰箱里给你留了饭菜。”

    迟意到家的时候她妈也在家，屋里没开灯，迟惠一个人坐在沙发那儿，那张饱经风霜的脸隐没在了昏暗之中，叫人看地不大真切，也无端多了些萧索的意味。迟意叫了她一声，好半晌她妈才回她，声音听着略疲惫了些。

    ……

    迟意一边换鞋一边“嗯”了一声，后静默了片刻，又传来了她妈的声音，迟惠问她：“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