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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忐忑，但仍执意了解。「…想。」

    「怨过。」影答完，提到自己在湘庄时挣扎的心境，以及在发现玄华对她有意时，他有多么无力和心寒。

    他说话时没有任何绪，但童镜却想哭。小手攥着他的黑劲装，她厘不清心翻涌的涩意是歉疚还是难过。

    「但是他们能到很多我办不到的事。」他抱她，神认真。「我觉得现在这样也很好。」

    因为没有被过，他不知怎么去人。即便温柔克制，骨里冰凉的戾气还是会让她不由自主的畏惧、谨慎，放不开手脚。

    见到她在柳凝曲面前笑、嗔怒，以及与玄华相时自然的反应和表，他知自己太沉闷、太压抑，给不了她明媚的光。

    「有他们在，妳变得很活泼。」影抹去她的泪，隽秀的俊颜有了意。「一看見妳笑，我就不怨了，什么都依妳。」

    「影…」听见他这番告白，童镜动又心疼的回抱他。「你真的、真的太好了。」

    他却没应她的称赞，摇：「中缚魂术的时候，我说的话伤着了妳，让妳哭了。」

    「…妳惩罚我吧，我原谅不了自己。」他蹙眉，想到她在廊伤的模样，他就心痛难忍，恨不得把自己杀了。

    谁都不能伤害她，就算是他也不能轻饶。

    「…是该惩罚。」童镜本想拒绝，但见到他心意已决，一副不受罚就过不了心坎的模样，转而答应。

    影在一瞬放开她，将凌波剑放在她手里后，脆的闭上。

    看他一脸任凭置的样，童镜突然有心。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柳凝曲带坏了，不然怎么会有邪恶的念跃上脑海？

    …好想看看大的影在她求饶的模样。

    「先别睁，也别说话。」

    他听见她这么说。

    手上的剑被取走，随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影觉手被往上拉，有什么东西在他腕上缠绕捆绑。

    她要什么？

    他呼放轻，眉微微蹙起，试图猜测她的用意。

    「可以了。」

    他睁，见到她在扯动他的衣襟、拉开他的。

    「…镜儿？」他刚放缓的呼立即变得急促起来。

    童镜不敢直视那双漆黑的。她费力的将他的衣剥光，慢慢的趴在他上，把手在他的肩膀，将他往压。

    影被动地躺在地垫上。

    第一次这事，对象还是影，这让童镜非常张。但她说服自己这是罚，而且是他要求的，她可不能「从轻发落」。

    她取过桌上净的笔，在他邃的五官上轻描。

    影睫微颤，她看见他上冒的小小疙瘩。

    他的反应让童镜忍不住。这是只有她知的，影的弱─

    他怕。

    「忍着，忍不了就求饶。」她刻意冷声说着，但语气仍是，一气势都没有。

    影一气。

    笔划过他的脖颈、锁骨，在他结绕圈。

    他忍。

    笔锋来到他前，沿着结实饱满的肌环绕，最后轻轻地拂过早已尖的粒。

    …他忍。

    实且对称整齐的八块腹肌被关照，向侧凹陷的腹斜肌也难逃，柔的笔一路挥毫来到他蜷曲的发方，戳着早已昂扬的。

    他…忍。

    细的毫挠过铃，在上打圈，以不轻不重的力来回扫着那条浅沟。

    他…重重的呼一气。

    童镜见他全肌都绷了，却还是撑着不求她，便将笔往他柔脆弱的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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