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1/2)

    挑选

    红袖抱着肖白到床上，听她话地用自己轻轻盖住她，还为两人又盖了一层薄被。

    “你想听什么？”

    其实红袖不太想对她说自己的事，她只要看见自己光鲜的表就好了，里面的黑，不想让她看到，他怕他的小太嫌他脏，再次逃开。

    可是他还是说了，他其实是矛盾的，他不想让她知，却又想让她多了解他，明白他为她如何成的，如何受苦的，如何挣扎求存的。是的，他想让她怜惜他。

    先是不知有多少个小男孩被选，他们都是没人要的孤儿，都是只有五六岁大小。他们被蒙着带到山里，他们在那里行严苛的学习，同时还得苦练武艺。期间，有很多个男孩相继消失不见，他们不敢问消失男孩的去向，只能拼命让自己不成为一个。

    他们到了十三岁，他们只剩几百人。

    十三岁的少年其实都是个小男人了，他们被逐个喂了药。

    一个着面的男人来了，虽然看不清面目，也无法忽视他上那飘渺如仙的尘气质，可是他却在着最龌龊的检查。他着手逐个检查每一个少年，可是他是那么的严苛，看了一个又一个，有的看得时间，有的只是一扫而过，但是，没有一个让他满意。直到他走到红袖面前。

    他抬起红袖的，仔细端详少年的面容，他在少年的脸上看到初显端倪的倾城媚，容颜过。

    他解开少年的发髻，看发丝是否密乌亮顺，红袖又通过了。

    他测量少年的肩膀，看是否足够宽阔。他看少年的结、锁骨，看是否够凸起够漂亮。

    他将少年侧过，看其肌发育，看是否有驼背，看少年的态是否。看肋骨的肌是否整齐漂亮，看腰腹收得好不好，看是否翘漂亮，他甚至走到后边，双手用力少年的松开，查看是否足够实又有弹。他查看少年的，看是否够笔直够修够实有力。

    他又回到少年正面，先是低观察两个小蓓的颜是否漂亮，又用手指拨动小蓓，看看多久才会立，以此探查它们的度。

    看少年的腹肌，看是否有缺失不完整之，是否整齐，有没有歪扭。

    最后是那：度、围度、度、最大站立角度以及持久度。

    至此，那男人了评判：“肤白貌、玉树、弯曲过脐，红袖胜。”

    听红袖说完他被选胜的过程，肖白一老血差没到红袖脸上，看来她这父亲为她选男人是认真的！他甚至都可以此类行业评判标准的制定者了！

    至于其他落选少年去了哪里，红袖不知，肖白也不想问：我！以百为单位的事还是不要提了！

    选胜之后没几天，红袖就得到面见他一生唯一主人的机会：那是在一个寺庙的秘密小院里，他跟着师傅用轻功潜到室静静等候。

    那个男人来了，这次没有面，果然姿容如仙，令人不敢仰视。

    可是红袖的注意力全被那个男人牵着的一个小白团引了。

    全粉粉白白，大大的睛好像泡在清泉里的黑曜石珠，黑黑亮亮，还活鱼一般滴溜溜地直转。小小的嘴嘟嘟着，就是一小块粉红的亮晶晶的晶冻。

    红袖有记忆以来周围都是刚韧，为生存搏命的朗男人，几时看过这又小又的粉东西？

    红袖好想伸手指怼怼她粉嘟嘟的小脸，看看是不是真的像看起来那么腻绵。

    红袖还想将她抱起来，是不是就像在抱一团小云朵，香香的，又轻又好像没有骨。

    其实红袖最想咬她的小嘴，她的小嘴一定和她上味一样甜甜的，弹弹、粉粉……

    少年站了起来，此生一次没借助外力没因为普通的生理日常，是因一个人站了起来。

    少年上过课，懂得此事，少年觉有些羞窘局促，甚至觉得自己太过龌蹉，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恶心很脏。

    可是他的小光团却跑过来，牵住他的手仰着问他：“漂亮哥哥，和我玩过家家好不好？”

    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没有过家，也没玩过过家家的游戏，他只玩过一游戏，将对方击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的那游戏。他小心地住手里的一小团棉团，知这游戏是不适合和小棉人玩的。他突然觉得自己好贫乏，他没有一样技能可以用来逗她开心，这让他很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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