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歌(1/2)

    悲歌

    这楼的后园和百楼曲径通幽的后园那是没法比，没有什么名贵的卉和奇石，只是胡栽一些草而已，看起来平时也没经过什么细心的打理，不过在肖白看来也别有一番野趣。

    肖白找了个远离前院的僻静小亭坐，指着对面的石墩对珞石说：“你也坐吧。”

    肖白用手支在石桌上，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初见秋的园，随意地提议：“你的筝在那房间里现在也不方便取来，不如你给我清唱几曲吧。”

    珞石依然很听话地让他唱就唱，肖白听了一会，也不禁跟着轻哼起来。这时的小曲，十个有九个是歌，而这些歌大多数都是唱着有郎和负心女的伤心故事，这让肖白刚刚忘记的那些纷的绪又缠绕上心。

    在珞石唱了一首又一首的伤心歌之后，肖白叹息一声摘发髻上的金簪，一边敲击着石桌，一边幽幽地开哼唱：

    【誓言幻作烟云字，

    费尽千般心思。

    象火灼般，

    怎烧一生一世，

    延续不容易。

    负是我的名字，

    错付千般相思。

    象向东逝去，

    痴心枉倾注，

    愿那天未曾遇。

    只盼相依，

    那见尽遗憾世事。

    渐老芳华，

    火未减人面变异。

    祈求在那天重遇，

    诉尽千般相思。

    祈望不再辜负你，

    痴心的关注，

    人被留住。

    祈望不再辜负你，

    痴心的关注，

    问哪天会重遇。】

    肖白一遍一遍重复着唱着，当肖白开始唱第三遍时，珞石从怀里掏一只古埙和肖白的歌声相和起来。本来埙音就旷古幽远   ，演奏这悲歌格外的让人揪心，直到肖白唱得泣不成声，那埙音却一直没停过。

    而隐在密林里的几人却是听得痴，不知她在为何人而唱，为何人而哭呢？

    终于，肖白发够了，掏手帕抹了抹泪，对珞石说：“你的埙得真好，换首曲吧。”

    可是珞石就像是悲曲宝库一样，一首得又是一个悲歌：《门怨》。肖白听了一会，叹息：“可惜手边没有琴，不然与你相和一曲，也算人生乐事。”

    肖白又静静听了一会，忽然就起漫舞起来，其曲悲怆，其舞凄切，两人仿如两个遗世独立的幽魂，各有自己诉不尽的愁思和怨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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