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撰(1/2)
杜撰
虽然全无记忆,可是对她的焦渴已成了灵魂的烙印,太过患得患失心理驱使,他们开始行为乖张甚至极端起来:掌控、囚禁、捆绑、药,他们无所不用其极,只要能困住她,他们恨不得毁了能勾引她离开的整个世界!
可是她偏偏是个不屈的,他们捆得越,她越想挣脱,他们困得越牢,她就越想逃开,远远的逃开,逃到随便什么地方,只要是他们能力不能及的任何角落都可以。
这避如蛇蝎的态度让他们的焦渴化为一极度的焦虑,能烧化他们灵魂的焦虑,然后,不意外的,在几次三番的追逐与囚禁之后,他们错手杀了她。
是的,近杀并不是一夸张的修饰语,而是在陈述事实。
当然,他们也受到罚了,他们又回到了那个炼狱中,保留着所有记忆,观看她与他人的回。他们想闭都不到,因为灵魂是没有能阻挡这影像的的,他们无论是清醒时,还是疯狂时,他们都在不断的被迫观看着,观看着她与他人的柔意、缱绻缠绵。
就这样,一年又一年,一世又一世,一个回又一个回
理说,再厚的,在这样的搓磨,也早就该搓磨光了,可是正是这累累叠加的变态折磨,她已经完全溶了他们的灵魂中,她是他们的心肝脏脾,她是他们的脊髓脑,剥不掉、分不开,就是将他们砸碎了,也剥离不一个她来!没有了她,他们就是一滩无骨的血,没有灵魂的躯壳,他们就是一只只毫无意义的蛆虫!
而见了她的他们就是附骨之蛆,就是血的蠕虫,他们不介意用各卑劣、贱的方式扑向她,以她的为,以她的心为寄宿地!为了她,他们可以无所不用其极,面对她,他们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跪她的脚趾。
到底是谁导演了这一切呢?一一的为她打造这些最忠实的仆,他们是她最实的护盾,是她难以被攻克的躯壳,当然,事总是有两面,这躯壳同时也困住了她,她是他们的唯一,相对的,他们也在某意义上,成了她的唯一选择。
从她生的那一刻开始直到死,她便只有他们这一选项,就算是有其他选项,也早已被他们砸碎了。
就像他们屡次三番说的:别妄想了肖白,别妄想了。
所以肖白有些累了,虽然她了不知多少瓶饮料,对他们全无记忆,可是再韧无的灵魂也受不住这令人窒息的缠缚,她想歇一歇,所以才有了这一世。
没有他们任何人的一世。
完全放松休息的一世。
可是他们只会对肖白说一句:别梦了!
于是由清领策划,以燃烧灵魂为代价,他们穿透了固的时空垒,寻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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