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1/2)

    约定

    等卫炽恢复无恙，二人回到城中，刚好碰上赶集的日，街上闹如故。华月昭见如今街中姑娘都仿她那日装扮，将白贝母黄晶等装饰贴片贴于脸颊或尾，看着已风靡一时。心中颇为得意，尾扫卫炽一，卫炽啊，当初我公主时，你是不是被我容貌所引，对我一见钟啊？

    卫炽听完，皱了皱眉，似乎在斟酌词汇，我初次见你之时，你不过是八九岁小孩，我怎会对一个黄发小儿有慕之。

    华月昭不服气，那有什么！我八岁时也肯定是倾国倾城的容月貌！

    卫炽没忍住笑，你知当初你母后曾说过，得平凡也许是公主的福气。那时你才是初识时，就阿炽哥哥阿炽哥哥短的。

    华月昭气得去掐他的腰，发现的怎么都不动。又气的不理他，自顾自往前走，卫炽又再后面拉住她手腕，忍住笑意，姑娘别气，如果照成年后的重逢，我确实是对你一见钟。你那时看起来玲珑易碎，所以你父皇母后才把你许给我。

    转过说的豪气万丈，他们心中皆知，也只有我才护得住你。

    华月昭扬扬依然不理睬他，转过街看见摊上有卖丁香。南境百姓多嚼丁香香，但初次尝试者多不习惯它麻醉辛香之，她想卫炽这个北方人定不知。

    于是站在摊贩前招呼他过来，你尝尝，南境百姓都用它来香。

    卫炽有些抗拒，但几乎是被她半迫，一，整个就被麻到没有知觉，连忙吐，皱着眉，对上她一张谋得逞的笑。

    又不能当街发作，只能拉着他的手往无人巷中走，华月昭见他额都有微微汗渗，手中摇着团扇去隔人家茶肆讨了杯茶来，忍着笑安他，好了好了，喝杯茶就不麻了。

    他喝完茶依然皱着眉，像在忍耐极大的痛苦。华月昭侧过问，还在麻？

    又靠近了些，你把嘴张开，我看看。

    还没走到他跟前就被他压在巷不动弹，团扇幽幽遮住半张脸，可一双媚藏怎么也遮不住，挑挑眉，嘛，要吃了我？

    卫炽没动，也没有反驳，只是把她圈在怀里看了一会儿，半响好整以暇地理了一她的衣摆。不知的，还以为刚在巷中二人发生了何等亲昵之事。

    等二人准备打回府之时，华月昭见街上已有商贩早早摆上了桂冬酿酒，她曾经听王府里丫说过，这酒是以木樨和糯米同酿，适合女儿家饮用。

    她悄悄背着卫炽买一壶，好东西可不能被他抢了去。回到屋前，见荷塘正有一个客船停摆，她打发卫炽先回屋，一人偷偷上了船，划近荷塘，才斟一杯一杯小喝。

    果然清冽回甜，伴着秋风，躺在船案上，畅无比。

    只是这样悠闲时光没过多久，就被来人打搅。她一也不觉得惊奇，半眯着见卫炽一人划着船寻她，上了船后倒也是一副落落大方模样，在带了些佐酒的之，不知可否与姑娘一饮？

    华月昭收了收脚给他让了个位，见卫炽带了一把莲，慢慢剥开递给她，吃吗？

    华月昭张嘴，刚一嚼就苦的坐起，呸呸呸，卫炽你是不是故意报复我早上的丁香之仇！

    卫炽再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谁知你这么心急，带着莲心就吞了去！

    你去，去。华月昭此时只想把他推船去，船窄，而卫炽如一尊佛一样，没有动弹半分。反倒她累的气吁吁倒在案上不起，卫炽坐在案侧，还喝吗？

    此时酒劲混着乏意来袭，她抬抬，你去，我困了。

    卫炽拢了拢手，将一旁披风盖在她上，姑娘睡吧，我在外面守着你。

    华月昭很快眠，又梦见那梦幻般的一吻，明明那么短暂，她却总是忍不住回味。梦中他的薄轻轻碾过她的睫间，那么温柔，一直轻轻喊她，昭儿昭儿。

    而她也忍不住回应，阿炽阿炽。

    嗯？

    华月昭陡然睁开，看卫炽正在她边为她摇着扇，见她醒了，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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