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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装吗？怎么指。”

    往外走的时候，就想起来陈烟桥威胁她，直接用半残废的膝盖往地上跪。

    倪芝疼，不知家里的破事儿怎么跟她说，说起来蒜，又不好提陈烟桥和谢别巷，怕刺激冯淼。

    倪芝：“……”

    她们许久没回过学校，里面已经变了模样。

    倪芝大姨抢着接腔，“啧啧，梅梅听着，小芝比咱们这些活了半辈的都懂男人。”

    冯淼着个蓝的假发来给她开门，妆厚，睛熬得全是血丝，快成熊猫了。

    嘴里嚼的泡泡糖吐了。

    倪母虽然气，但容不得她这态度，火就起来了，“怎么跟你大姨说话的呢？”

    等打完一局，她把耳机和假发摘来。

    倪芝大姨明显是拿以前她早恋说事儿。

    “嗯，三小哥哥，”冯淼得意，“怕啥，正好他说他要考术生，我说我指他。”

    倪芝从汗蒸房来，本就困倦，近日写论文也疼。

    去冯淼家里，倪芝还没到去，就被门的外卖垃圾拦住。

    冯淼没工夫给她解释，又回了房间，把倪芝摁床上，禁止她过去，她自己回到电脑桌前，连麦打游戏。

    倪芝去以后，给她爸发了个信息，想了想就去冯淼家里了。

    冯淼那边喊打喊杀的，她照样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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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己往自己胳膊上狠掐一，留了几个的指甲印儿，“妈，满意了吗？”

    “我看呐，小芝是看不上她杨梅给她介绍的。”

    倪芝几乎没犹豫几秒，便答应了。

    “不好意思，我泡久了闷，先去了。”

    她的扬起来，倪芝已经起了。

    冯淼那又匹上了，她上耳机前叮嘱倪芝，“你别镜啊，你看着就不像19，像29妩媚少妇。你困了就先睡。”

    或许真是因为，两个人都找了个年龄大许多的男人，陈烟桥给她的悸动足够，但始终是压抑和沉闷的，两个人都需要放松。

    “那我也不是非得装18岁啊，可以装19岁的大一小啊。”

    她还是把问题推冯淼上，“中生？你也得去手？不怕耽误人学习？”

    跟陈烟桥时间越，越觉得跟他很像，俩人都像冬日结冰的松江，看着平静，实际上只有几十厘米厚，底全是湍急的冰冷的。

    倪芝冷笑，“大姨，你明知，还给我介绍什么？”

    倪芝问她，“你怎么成这样了？”

    几人都在里泡着，倪母象征去掐倪芝的胳膊。

    冯淼父母早离婚了，她跟她妈住，她妈又时常不回来。

    她说得轻描淡写，“我想提醒你，你对象看你神，没那么投。”

    以前轻轻松松就能翻过的墙，现在加了铁丝网，俩人掂量一，还是冒着危险

    倪芝转，旁边是一直没说话的杨梅。

    冯淼问她，“你咋了，来我这儿避难？”

    等第二天醒来，冯淼给倪芝也找了一紫假发，找了制服，拉她回中，验一翻墙烟躲老师的青。

    “我这不是失恋了吗？被中年男人恶心到了，现在都跟中生玩游戏，不容易别骗，只有我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