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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理事吧,就这样。”
就似隔着蚊帐去敲外面,总
以前陈亭麓坐着摇椅,他坐着扎,摇着蒲扇观星。
倪芝乐了,“我不想听你回忆.史,我听得够多了,你放过我吧,以后别联系了。”
“你他妈敢,”陈烟桥喝住她,他语气又来,“你等我回来,我不记得这回事了,我回来问清楚何沚。”
没听到陈烟桥答复,饶是倪芝早有心理准备,仍然似把心扔速旋转的电风扇里绞,裂得粉碎。
“我认为我们已经分手了,”倪芝说得格外平静,“不是以前那样,我们有矛盾便晾一段时间,我再回来,再听你说些以前没有代的事。”
陈烟桥手里的烟盒,被他变了形,声音哑然,“她说的是什么时候?”
倪芝等着他说话,半天了不过是和以前一样的一句,带着疲惫的,“丫。”
陈烟桥摸着那个瘪了的白山烟盒,拨了一遍又一遍。
人死如灯灭,但后事哪有这般轻易尘归尘、土归土。陈亭麓在老家还有遗要整理,注销,办死亡证明,销所有的社会上存在关系,挨个销银行卡存折。
“没有,”陈烟桥坐直起来,夜风微凉,他咳了一声,“我还要些日才能回去。”
删了陈烟桥的备注,看见他的号码,还是想都不用想,便是他。
没听见倪芝的回答,陈烟桥疑惑,“丫?”
倪芝这回拿起来新买的手机卡,苦笑着换上。总算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换,懒得和忘记,不过是她不甘心罢了。
陈烟桥今晚收拾老家的台,坐在陈亭麓亲手打的摇椅上,才发觉有个件坏了许久,早就不会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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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年后回家,陈亭麓便因为绪波动去世了,再算上他隐瞒了这么久对余婉湄造的孽,陈烟桥不愿意开说,更不愿意让倪芝自责。
她叹气,“就这样吧。”
陈父陈母总说给他换一把摇椅,陈亭麓不肯。
倪芝冷言,“那你现在告诉我,你们没有。”
她皱眉,“你喝醉了?”
他绪不好,这边没这么快回去,止不住想她,又不知怎么跟她说这件事。
“以前是我的错,”陈烟桥再低声气便不似他了,他果然又隐隐急躁起来,“到底是什么事,我回来解决,你也让我先知。”
倪芝索说个明白,“不需要解决了。就是何沚的事,我问过你,你说你们没事。她告诉我你们睡过,说你有一次喝醉了把她当成余婉湄。”
倪芝接了,陈烟桥听她安静而平缓呼声,倦意慢慢涌上来,在摇椅上闭上睛。
看来这些年,陈亭麓是真的不好了,连摇椅都坐得少了。
陈烟桥眯着睛看夜空,他们住的地方光污染小,他辨认了一织女星,格外想倪芝。就算他们之间问题没解决,陈烟桥也想听她说两句话。
拖来拖去,陈烟桥是信她不会分手,倪芝一向心思剔透,不会信何沚说的话,除非他真犯过什么错。
床上风扇在嗡嗡,手机也震,倪芝拿起来犹豫,不知是否还有必要接起来。现在回想起来,两人因为卫晴的事吵架,她去外地实习了一个月。陈烟桥就没有在电话里低过,倒像是时间到了,她自己回哈尔滨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