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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联系方式。

    到今天就收到陈烟桥一个邮件,只有四个字,生日快乐。

    她倒是忘了,他知她的邮箱地址,删光联系方式至今只发了这么一回。倪芝把他邮箱拖到拒收列表里,或许与他已成过云烟,也或许这就是陈烟桥,他就沉溺在自己一往的怀念里。在一起时候像施舍她,分手了便像哀悼她。

    他在余婉湄每年祭日烧纸,生日扫墓,她大抵成了第二个余婉湄。

    倪芝不知的是,陈烟桥每天给她的旧手机拨号,已经成了习惯。

    您拨打的号码已暂停服务。

    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到停机九十天以后,她哈尔滨的号码彻底销号了,她在哈尔滨的最后一痕迹也消失了。陈烟桥让大伟找过倪芝室友微信,无一例外不是倪芝毕业离开了。

    后来打她电话,成了一仪式

    好似反复提醒他,倪芝曾经在他的生活中现过,有这么个又倔又的姑娘,被他伤害了等着他弥补。

    陈烟桥每天这个时间都会收工,坐在板凳上,给倪芝打电话。看着落日的余晖打在古老的雕塑上,凹凸不平的地砖被影覆盖了。意大利的街,随可见这样文艺复兴式的雕塑,到黄昏时分的光线已经不适合临摹了,而国正好晨时。可惜倪芝的电话照例是空号,因为是她生日,陈烟桥试探着发了个邮件,便收拾东西,把画板笔纸背上走了。

    没想到十几年前的遗憾,倒因为谢别巷给余婉湄联系的科专家在意大利,收之桑榆。

    以前寸金寸光,现在漫漫时光,已经在意大利消磨了几个月时间,白天余婉央医院里有看护,陈烟桥替她饭送过去,晚上去接回来到公寓里。余婉央虽然模模糊糊,洗澡上厕所这些护工陪了一周就适应了。

    从最开始急着回去寻倪芝,到现在,陈烟桥已经把临摹雕塑当作苦中作乐。人都来了,总要负责到底。好在如今余婉央恢复得差不多,如果这周检查不意外,大抵能回国了。

    陈烟桥回诊所路上,接到大伟电话。

    大伟这段时间丝毫不想给陈烟桥打电话,先说,“桥哥,还是没消息。我真的去挨个打电话问了,芝妹的室友们都把我拉黑了。”

    陈烟桥早知如此,冷静地嗯一声,“还有事吗?”

    “还有,”大伟忐忑一会儿,“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之前招的那个哥们儿,他最近说他打算去夜市儿摆摊儿不了。是找个兼职等你回来,还是我再招一个期的。”

    “我快了。”陈烟桥每次都说归期未定,这回一次答了。

    大伟一副喜极而泣的模样,“行行我知了,等你回来哈。”

    “大伟,”陈烟桥喊住他,他停顿许久,声线平稳不似开玩笑,“你好准备,等我回来这个店我想兑去。你这么久了,又年轻,可以考虑盘来接手。”

    换别人,这急着兑去的,多半是生意不行。大伟清楚,陈烟桥能先问他,是便宜他了。老灶的生意红火得很,一年比一年好,如果不是陈烟桥太随意,早就扩了门面。

    大伟这些日里,早有心理准备,要不就咬牙贷个款接来,要不就无贷一轻换个地方打工,真到抉择时候还是有些犹豫。

    “老板,我……”

    陈烟桥不他,“你考虑考虑。”

    大伟为难,“哎桥哥你为啥非要兑去啊,你人都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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