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天上月海中月(1/2)

    “你...你是第一次吧。”

    焦仁手扶着墙，看似是问句，其实语气中是确切的肯定句。

    但是不得不说，他问到上了。我的确是第一次。

    焦仁肯定的语气让我有些不，所以尽被他说中了，我也自然是不会这么听话的把实告诉他的，我动作一刻未停，语气生的反问：“跟你有什么关系。”

    焦仁貌似是轻笑了一声　———　我没能听的太清楚，因为我的房间有旷，也许是哪里的窗没关严实，我的耳朵把一切的声音都隔的很远很远，我整个人都像是泡在海里，耳边只有大的海气压朝我涌来的声音。

    “怎...怎么跟我无关。”　焦仁每句话都说的磕磕绊绊的，但仍然持着偏要说完：“我在跟你，这涉及到，我的验程度。”

    大概是男人骨里的胜负和征服，我也不知自己是想要证明些什么，虽然嘴上没有回答焦仁，但是我很明显的加快了速度。在我的角度可以好整以暇的看到全过程。

    焦仁的声音很明显的加大了。他毫不掩饰的叫着，我很有理由的怀疑刚才那番对话是他故意设计好的。

    他到我屋里的时候，天还亮着，太将将沉到山。现在屋外已经能看到月亮了，屋里几乎陷了一片昏暗中，只有月亮淡淡又盖弥彰的光亮，把这一场突如其来又荒诞至极的事衬的多了几分暧昧起来。

    我忽的就又想起苏青来了。

    以前我住过校，也过晚上为了跟女朋友约会踩着宵禁翻墙回去的蠢事。好像也不是非要见她不可，大概是青期的叛逆时期，觉早早的就回到宿舍里等着断电是一件很跌份儿的事。虽然我也不知这奇怪的傻思维是怎么形成的，但不可否认我确实有过那么一段过程。

    那个时候了晚自习之后，我总跟苏青约在学校的后场上见面。因为学校后面的场原先是一片小公园，后来废弃了。我学校是在想，左右学校也是半开放式的，于是脆把场拓宽，延伸到了小公园里面。但是原先的草树木都还在，校方也不好理，就这样一直当作绿化观的存在，留了来。

    但是由于不方便路灯，原先的小公园为了让人会自然的乐趣，全是些羊小路。夜了之后，半个后场都陷在黑暗和不可知里。所以后场一直都是学生们早恋约会，烟聚众斗殴的好地方。

    我不喜麻烦又不可预测的事，只是照跟苏青的约定，去跟她并排坐在学校为了运动会修建的石台上。苏青一般就会把枕在我的肩膀上，睛总是在盯着天上的月亮：“小柯，你说，我们是真的在陆地上吗？”

    我不明白她这个问题的重在哪里，于是脆没回答。好在她这次似乎也不是非想要得到个答案，自己停顿了一会之后继续说：“你看。”

    她举起手指着天上的月亮。雾有大，月亮像是被罩在一层上好的纱料后面，隐隐约约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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