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劣警(1/2)

    21

    我冤啊!我就随那么一说!

    被关禁闭就是犯了错,会扣分。禁闭期间不能劳改,也没办法挣分,所以记录上去一次减刑基本就百搭了,对于这里绝大分渴望自由的人而言无疑天打雷劈。

    而且禁闭室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我没去过,但我听老人说过。就一个房间,里面一个坑,或许有架床,监控全覆盖,撒都有人全程把你盯着。最主要的是,在里面没人可以说话,除了发呆无事可,几天来就能把人疯掉。

    也许是我瞬间惨白的脸看起来很好玩,卿程跟我严肃对视了一分钟,然后猝不及防地……破功了,边笑边说:“吓到了?”

    ,怎么我以前没发现他这么欠揍呢。

    不过那瞬间换脸的本事真不是盖的,警校还教表演吗?您可别是戏剧学院毕业的吧!

    想起之前黄老四说卿程这厮还是刑警,该不会他以前审嫌疑人就这德行吧,一会儿凶一会儿笑的。我要是被手铐拘着坐这玩意对面,审讯室的打光再人不人鬼不鬼一神分裂都要给整来。

    “不过我也没跟你开玩笑。”卿警官笑够了,又开始跟我疾言厉,“收敛,实在憋坏了自己用手。”

    用手能一样吗!我差,不过转念一想,这么说好像就坐实了是我自己空虚饥渴才走上勾引男人的不归路。去你妈的,所以这两兄弟不愧是一家人,说来说去都认为是我婊,真该把那些崽猴急起来人畜不分的样来给他们看。

    我有恼,于是说话也不怎么客气了:“怕我惦记你那宝贝弟弟?不用担心,这里男人这么多,没他我找别人也……”

    话说到一半,卿程突然站了起来,手一伸揪住我领往前拉,我一往前一倒,撅起,门牙快磕到他颌,就差那么几公分都能亲上了。

    他着我不让动,不太兴,皱着眉近距离看了我一会儿,伸

    ???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在那,嘴被他用拇指挲了几酥酥的,也不用问他这什么意思了,怪矫的。

    “你有原则行不行?”我说。

    卿程嘴角一勾,反问:“什么原则?”

    这倒是把我问住了。从来都只有狱警苦婆心告诉犯人要洗心革面好好人,犯人教育狱警要有守有底线是个什么东西?

    “我们,这个,不合适。”我艰难地措辞,跟拒绝死缠烂打的相亲对象似的,想把他推开,结果这孙像堵墙纹丝不动,实在难为我这个四不勤的羸弱懒人。

    有肌了不起啊妈的,明天老也开始练肌

    “我想要的话,没什么合适不合适。”卿程说。

    这话越听越不对味……等等,卿程你是个警察吧,好歹是个正义伙伴的警察吧,这抢民男的恶发言是怎么回事?

    我翻了个白:“那你先跟你弟打一架吧。”

    卿程愣了,哈哈哈笑了起来,朗得又像另外一个人了,手松了朝我摆了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好玩。”

    我以前怎么就好玩了?我们很熟吗?

    “回去吧,最好记住我刚才说的。”这穿着警服的氓把人戏耍够了就开始赶客了,“当然如果你不介意吃,尽试试。”

    22

    我开动聪明的小脑瓜思考了一这前前后后七八糟的事,发现了真相——卿程那狗日的就是在调戏我。

    也是,当刑警多刺激多过瘾。看看电影里演的,什么推理取证捉拿凶手,拿着枪跟犯罪分巷战,上坡坎腾云驾雾,得好好的一被叫过来带孩,还是在监狱里。狱警的日多枯燥多无聊,我们这些关起来的也算看在里。当囚犯还能刑满释放,当狱警搞不好就要在这黑灯瞎火的地方跟一堆人类渣滓打一辈

    而且卿程跟我一般大,还算得上青壮年,想找打发时间也是理之中。这里别的人他不熟,要保持事的威信,自己弟弟又不能手,于是就剩我这志同合的死给“老同学”能玩玩了。

    我真的太善良了,明明被他坑了还给他找由开脱。

    看样卿程脑是比贺知遇好使一的,不动声就可以对我。贺知遇就是个没见识的臭崽,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惯了,老以为全世界都必须听他话呢,还要老为他守贞?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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