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2)

    弧形的车窗把他的脸拉成了一个不知名的弧度，即使线条怪异，邵逸风的侧脸也依旧俊逸帅气，净利落的线条近乎冷漠。

    临近新年，又是大晚上，城市的街上寥寥几辆车，连行人都很少看到，的全是一闪而过又绚丽的彩——路边的建筑亮着霓虹，连绿植都是张灯结彩的，阖家团圆的日，所有的人这会儿都应该在家里吃着团圆饭。

    一顿折腾好后天已经全黑了，邵逸风带着他去，要开车的时候虞竹笑想要坐驾驶室，但却被邵逸风抢过了钥匙，虞竹笑当就明白了自己又被他骗了，气呼呼地想要拉开后座的门，结果被邵逸风推搡着关了副驾驶。

    “你这就吃完了？”邵逸风发质疑。

    虞竹笑想要推门却发现门已经被锁上了，邵逸风坐了驾驶室，探过来想要帮虞竹笑把安全带系上，却被虞竹笑一把推开：“你要什么？”

    他不禁在心里暗一声真会设计，就这氛围，两蜡烛几朵，再叫一个小提琴手，分分钟上升到烛光晚餐的级别。

    在虞竹笑脸发白愣怔的空档邵逸风探过去帮他把安全带系上，系的时候两人靠得极近，虞竹笑的竭力地往后靠，但脖上的肌肤还是能够接到邵逸风呼时的气息，激起一阵疙瘩。

    邵逸风心里默默啧了一声：挑。

    漆黑的车窗这时俨然成了一面镜，倒映虞竹笑茫然的脸，当然还有邵逸风的侧脸。

    虞竹笑盯着他看的时候邵逸风转过了脸，他像是知对方在看自己透过镜面车窗与其对视，“到了，车。”

    虞竹笑吃饭很慢，一小一小地往嘴里送，嘴里的一都得嚼好几，仿佛要把每粒米饭都给咀嚼净，然后矜持地动一结咽去，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吃相净斯文。

    一路上虞竹笑都别过脸没有和驾驶座的人说半句话，他看着车窗外，恰好这时与好几辆呼啸而过的警察肩。

    “急什么，这是会馆又不是我的私人住宅，我还能囚禁你不成？”邵逸风看着他说。

    “陪我过新年吧。”没等虞竹笑说完，邵逸风就突然开。

    囚禁一词让虞竹笑放在桌的手指动了动，他说话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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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逸风的好脾气显然已经被虞竹笑磨没了，面不愉，甚至令人觉充满了危险：“你想我什么？”

    邵逸风吃完了只剩两件事可：刷刷手机，和盯着虞竹笑看。

    那语气就像是一个在闹脾气的小孩，说的话好像是：我不去，我不玩或者是我不吃。

    “什么？”虞竹笑第一秒还没回过神来，但隔了几秒又好像是明白了，他一仿佛被定住了似的，一双睛里突然复杂的神让邵逸风都看不懂，最后他偏过了，连声音都是往沉的：“我不过新年。”

    他垂着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一顿饭吃了许久，冬的白昼尤其短暂，没一会儿天便暗了来，房间的灯光随即亮起，但好像是设计好了似的，没有亮如白昼，而是温和的灯与层光圈。

    不知邵逸风要开去哪里，不过随着车辆的行驶，路上的车倒是多了起来，路边也有散步的二三行人，就在虞竹笑想要认真辨认这是哪里的时候邵逸风突然停了车，车灯亮起，把外的一切都阻隔在了车窗外。

    邵逸风的目光赤且不带掩饰，一桌之隔的虞竹笑当然能受到，他终于放了勺，邵逸风看了他的碗，里面还剩不少不知是因为粥多还是饭量小。

    虞竹笑看了他一，十分不解他的质疑，不过也许是因为饱餐后心舒适，虞竹笑见邵逸风也没有那么讨厌，他就当作是没听见，拿过摆放在一旁的巾了嘴，放后才好整以暇地开问他：“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邵逸风觉得虞竹笑这又是在跟自己唱反调，后来前面的询问就像是一句摆设，邵逸风还是没有让虞竹笑离开，把虞竹笑推浴室洗澡，又一通吩咐让人拿来了换洗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