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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洗了脸有些清醒了，但柳小艾还是有些惺忪，乖乖的任戚歌牵着走，走一段路程后才睛问：“学我们这是去哪呀？”

    戚歌心里突然有了些恐慌，不知从何时起，她的小艾在面对她的问题时学会了沉默，不再像初中的时候，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都告诉自己，她的世界里，不仅仅只有自己一个玩伴了。

    戚歌在她嘟嘟的小脸上了，笑：“不知去哪就跟我走，不怕我卖了你啊？”

    “恩？”戚歌一愣，没有反应过来柳小艾问的问题。

    “那我说谁，学就会选择谁吗？”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在光的跃，戚歌竟然看到柳小艾的中燃起了亮光。

    柳小艾由靠在戚歌的怀里，变成侧趴在她的上，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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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柳小艾闭着睛像个机人一样执行着戚歌的指令，等她迷迷糊糊的把短袖穿上之后，戚歌拿过来外给她上了，然后帮她穿上谢，又让她洗了洗脸清醒一些，这才带着小艾了帐篷。

    “恩，”她对柳小艾的溺到了一无可逆转的地步。

    “学，我……”亮光在柳小艾的中愈发亮了。

    天还未亮，黎明前的黑夜，寂静且喧闹。

    戚歌刚开始以为她睡着了，扭才知她没睡，轻声问：“在想什么？”

    戚歌的心里了，一阵渴，边挽起笑容：“小艾希望我和谁在一起呢？”

    “我说怎么一大早就不在帐篷里，原来你们两个人在这里看日啊？”岳晴萱的声音不合时宜的打破了两个人的气氛，她的后跟着刚刚起来的秦雅，白的衬衫在晨曦里反着光芒。

    “小艾……也有暗恋的人吗？”戚歌呼一气，轻声问，右手搂住柳小艾，左手在侧攥成了拳。

    柳小艾沉默着，好半天她才吐一气，将视线对上戚歌的睛：“学，你以后会和谁在一起？”

    小艾嘿嘿的傻笑，“不怕。”

    走了一会，戚歌拉着小艾坐：“坐吧，还困吗？靠着我再眯一会吧。”

    柳小艾伸手环住戚歌的腰，靠在她的怀里：“考前，很多同学都给自己暗恋的人递了书，我同桌也给她的男神送了，她暗恋那个男生两年了，平时她都很胆小，和那个男生说上一句话都会脸红好久，我问她为什么大胆了，她告诉我，上就要考了，以后说不定就再也见不到了，如果现在不说，肯定是个遗憾，与其被他当成普通朋友漠不关心，还不如让他知有个人一直默默的喜他，就算被讨厌也是值得的，至少在他的记忆里，会留这么一个人。”

    “学，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柳小艾忽然开，直起来看着戚歌，一向懵懂的大睛在此刻变得清亮起来，的睫浸染在橘黄的朝中，和往常一样人畜无害的单纯笑容：“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以后要和谁在一起呢。”

    柳小艾坐来靠着戚歌，眨着睛安静的看着远的天空。

    戚歌抿着，看着远方的天空，天接的地方已经染上了橘黄，在黑夜的衬托，显得格外靓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