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被侍从玩nong+后xue夹鞭羞辱）(2/4)

    顾寒舟绝望地到那截一从，最后只剩了浅浅一截挂住，随时都有可能坠落，额上汗落得越发的急，用沙哑的嗓音接：“对酒山河满移舟草树回”他的双手撑在桌面上，由于压得太用力，十指指尖都泛着惨白。鞭柄即将脱的一霎，他猛地握拳，奋力绞密，声调如饮泣般急促：“天文同丽日驻景惜行杯！”

    狄焱一面笑注视着席的新科士，一面把玩腕上的象牙手串。余光却一直注释着顾寒舟这里，望向他后的侍从时，颇有一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掩饰苍白的面与颤抖的，已然用掉了他全的气力。何况背后还站着一个手段样百的侍从，他直背脊，用手抵住桌沿，一颗心提起，警惕着随时可能加的亵玩与刑责。

    狄焱像是看了他的恐惧，捻动手串的姿态愈发的着急，却又无可奈何。他见侍女从席间退去，目光在四面围坐的新科士们间巡游一圈之后，又举杯饮酒示意。

    新科士虽然大多家境殷实，但平日里何曾见识过如此多的珍奇果与吃，皆是大开界。众人也不敢过于放肆，只是席间的烈已显无疑。

    狄焱虽不会罚他，但他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从后掉鞭来，顾寒舟只得收后，用的甬绞实的鞭柄。谁知到他诗应和时，那侍从手掌攥鞭梢往一沉，顾寒舟立直之时，竟将那鞭柄刷的一声从中大半，只余半指的一截被住，晃晃悠悠地挂在他间。

    顾寒舟额上汗滴滴落，没鬓发之中，双目也泛了泪光。幸好有榜失态在前，众人以为他激动过甚，也不以为意，善意促他将诗来。

    等众人将奉和诗过一，婀娜多姿的侍女手捧盘盏款款而，穿梭于席宴之间，献上缕金香药、雕煎、砌香咸酸、脯腊和垂手八盘若，宽大桌上顿时被铺得满满。

    然而顾寒舟经过方才那般磋磨，的中心早已被磨得辣辣的疼，胃里更是被戳刺得翻腾不定，即使宴席之上珍馐无数，又哪里敢多动匙箸？

    幸好，直至第二佳果上罢，侍从都十分安静，仿佛已然退去了。只是一冰凉的视线始终随他后，让他觉如芒刺在背，恨不能将自己埋在地底远远逃开。

    顾寒舟暗自在尖上狠咬唤回些许神志，压重息，断断续续地：“侍从有邹枚，琼筵就开言陪柏梁宴新建章来”

    这一变故骇得顾寒舟脸惨白，生怕鞭柄跌落，叫人看端倪，他一面涨红了脸，拼命收后，用胀的夹住短短一截的鞭柄，一面还要思索奉和的诗句。那侍从居心险恶地用圆凳别在他两膝之间，令他只能双分开而立，无法用大将摇摇坠的鞭柄定住，只有依靠密的收缩。

    他每说一句，那促狭的侍从便在顾寒舟极力收密时，有节奏地踢动鞭尾的杯盏，将鞭扯得摇摇晃晃，鞭柄也在画着圈儿翻搅肆。

    最后一字念完，他顾不得饮酒行礼，脱力地跌坐在圆凳上。鞭柄一端挨上凳面顿时竖直立，随着他坠，“噗呲”一声连没，像一杆铁枪般穿的，猛地扎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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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寒舟脑中一片空白，雪上加霜的是，那侍从竟又在鞭尾勾上了一个颇有分量的杯盏，一撒手，鞭柄顿时又被拉得脱少许。

    顾寒舟知这不是狄焱的命令，今早狄焱就告诉他，就算鞭真的掉来，他也舍不得拿他怎么样的，这人如此肆无忌惮，只因他并不是普通的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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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早上被狄焱喂了不少清粥小菜，此时怕是要饿得半分力气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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