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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心思。

    而所谓的执念，搞不好也是以寒之气每日侵染对方，将宁书行的最终也拖垮，一起变鬼……

    那自然是——

    不帮。

    方齐砚回看一青离，对方上心领神会，对宁书行招手喊：“来来，宁公，有话和你说。”

    宁书行端茶走了过去，两只熊猫闪闪发亮：“唉，有发现了吗？”

    “走，我们去说，”青离，适时将他引门外。又对方齐砚个OK手势，贴心地关上门，任他自由与鬼魂。

    如此一来，屋只剩一人二鬼。方齐砚复又开，开门见山：“虽说执念是他，但你明明也在害他——你这到底是恨，还是喜？”

    “当然是喜了，”见他问得如此直白，鬼青年倒一错愕，又觉有意思，也不隐瞒：“就是因为太过投缘，才不想只在梦中。”

    “……所以就想把他也变成鬼吗？”听到这病病的答复，方齐砚有些恼怒，试图打消他的想法，提醒：“若真如此，他也可以选择去投胎。那你不是白忙一场？”

    “这样的话，我就陪他一起去，路上也好个伴。”鬼青年显然早就想过这个结果，并无迟疑地回答。

    “你也太不尊重人了，”如此一厢愿，都不考虑宁书行的想法，真是病得可以。方齐砚嗤：“到那时，他可以去投胎，你却不行。得先在十八层地狱受够刑罚。”笑了笑，轻松：“不过别担心，那里有电梯，且设施还满先的，去哪层都很方便。”

    鬼青年有些吃惊，面前的这个少年，明明只是一介徒弟，怎么言行却比他师父还老练？虽然听不懂电梯，先是什么意思……但这说辞，好像他曾去过地府一样。

    “所以，别再缠着他了，你想找人聊天的话，现在就去地府找啊，那里不是更多鬼么？”注意到对方脸上现动摇，方齐砚趁打铁，递上新的建议。

    “可是他们终究不是小行，也未必懂画。”鬼青年扫他一，叹气：“看来你还是不懂。”

    这么莫名被教育了一句，方齐砚忽然觉得不太愉快。又隐隐约约到这个喜好像不止是同对艺术的欣赏。

    用了昵称。

    莫非，是断袖的那喜……？

    他有疼。

    这宁书行之前到底和画中鬼都聊了些什么，能让对方喜他到宁可将他一起带走的地步……

    地摊上的东西，果然不能买。

    既然说不通，而这鬼青年又着实会给宁书行带来危险，方齐砚也不打算再浪费了，准备联合一直在旁安静聆听，也是灵魂状态的息渊，一起将对方控制住，直到顺利贴上符咒，将他送往地府。

    只是使了几次，息渊仿佛都没有看见，依然沉默地站在旁侧。方齐砚无奈，只能声提醒。这样一来，鬼青年自是知晓了他的用意，轻风般跃至半空，转间就飘到了房间对角线的另一隅。

    息渊歉意：“对不起，我走神了。”

    方齐砚摇手，并不介意，只是指着房，让息渊从上方截堵，他在方接应。

    一时间，一人二鬼在屋到移动。

    鬼青年的活动范围，渐渐被到了那幅画的旁侧。

    而当息渊伸手真正抓住他时，鬼青年却形一晃，整个没画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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