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痛揍鬼父,父子互立flag(1/2)

    靠在树上,青年低看着手中的钥匙泛起了惆怅,要怎么才能把钥匙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回去了?

    坐在树上吁短叹的功夫,白予堂找了过来,手里拎着只活蹦的兔

    “少爷啊,麻烦把钥匙还给我吧!”

    男人懒洋洋的冲树上的人说,白荆泽虎躯一震,一个没坐稳从树上栽倒。

    白予堂一惊,上前接住他,白荆泽稳稳地落在男人怀里,睁开,对上男人戏谑的目光,白予堂手中的受到惊吓还在蹬挣扎。

    “怎么?怕我揍你所以打算先把自己摔残了?”

    “没,没有。”

    结结,挣扎着要从男人怀里来。

    “等等,钥匙呐!人还等着牢房打扫呢!”

    将手中的钥匙扔到白予堂怀里,白荆泽立刻对男人畏如蛇蝎逃之夭夭。

    白予堂弯腰拣起落在狡辩的钥匙,一丝无奈的笑。

    “有胆放人,倒没胆跟我说句对不住,这臭小。”

    三日之,白荆泽担心的事一件都没有发生,白予堂仿佛转了一般没再碰他。

    白予堂似乎打算真的不追究,就连对白荆泽的看也松懈了不少。

    三日之期已到,这一日白予堂有事外,白荆泽趁机翻墙溜了去,浑只带了武,他已经决定要放弃一切,和楼肃清一起离开这浪迹天涯。

    怀揣着激动的心到了山上,一路上躲躲闪闪生怕被熟人认,告诉白予堂他的私奔大计就要腰斩了。

    到了后山上,心脏还在怦怦动,白荆泽握住的戒指开心的蹲在地上傻傻的等待。

    从中午时分到傍晚,直到日落西山,楼肃清还是没有来的迹象。

    或许···只是他大伤未愈,不好上山,所以要时间!

    不停的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白荆泽从坐到站,又从站靠在树上,到最后已经懒得去看西沉的夕,像尊石雕般闭双目一动不动的靠在那。

    草丛里传来蛐蛐的鸣叫,白荆泽抬起脸,睁开暗沉的双眸看向天空悬的明月。

    “他不会来了。”

    低声对自己说

    没有哪个人愿意接受自己的人跟别人上床这事吧,更别说是憋得男人!

    即使那不是他自愿的。

    楼肃清何等傲的人,怎么会为他这肮脏的家伙放弃一切跟他私奔呢?

    一拳狠狠砸在树上,连最后的告别都没有。

    白荆泽跪在树边,本不想哭的,可泪怎么也止不住的掉了来,从一开始的无声到最后的嚎啕大哭。

    心中的委屈和悲痛全化为泪汹涌而,一旦明白了楼肃清的心意,白荆泽的泪一发不可收拾。

    即使被白予堂痛揍时也没有如此难受过。

    若是就此离开,保不定白予堂还要怎么去找楼肃清的麻烦。

    “呵!结果,我还是得回去。”

    解戒指上的绳,白荆泽握在手里攥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将戒指拴在了那棵树上。

    既然分开,这戒指就还他吧,至少还能让他们凑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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