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父子H)往事剧透,nue爸爸(3/4)
青年时不时散发来的狠戾总让他有自己要被清算的觉,可一刻青年又会柔甜的模样。
“我也是其中一个。”
撕开男人肩膀上的衣服,白荆泽狠狠地咬了上去,被锋利的犬齿撕开,男人闷哼一声抬手摸了摸青年的脑袋。
白荆泽又嫌弃不够的用牙齿扯开那伤,鲜血顺着锁骨落,白予堂受不到疼痛一般躺在那,一遍又一遍安抚行的拍着他的脑袋。
本来只是想要恨,可真的咬去的时候,心也钝钝的痛了起来。
男人没有错,男人从没给过他任何承诺,只是他以为他们彼此心意相通。
男人过往的温柔就像一把利刃切割着他的心脏,楼肃清的背叛仅仅是让他心寒,可白予堂却是真的让他痛彻心扉。
为什么要上这人,为什么会喜上他!
因为那个时候他们太苦太寂寞,只有彼此才能依靠,所以···才上了。
他将一颗心全寄托给这男人,可他却忘了,男人并非只有他一个,所以他们能共患难,却无法在太平的时候守住彼此。
好恨啊!
为了愚蠢的报复,为了那无关要的王位!
牙齿越陷越近乎要咬到骨,白予堂轻哼一声,那声息很短,却饱痛意。
白荆泽松开牙齿,用来回着他的伤抬看他。
“痛么?这痛,却比不上我受的千分之一。”
——我最痛的不是你否定我们的,也不是你一次次的糟蹋我,而是你在明知我的心意的前提一再背叛我,若不是你,至少我能借着楼肃清忘掉你,可你偏偏···偏偏要用这方法让我记住你!
嘴再度被住,伸来的带着的血味,暴的搅拌,将男人的血喂到男人中。
白荆泽闭上,贪婪的啃噬着男人柔的嘴,他的吻总是小心而又温柔,而如今却像一饥渴的野兽。
直到今天,白予堂才知,原来这个人也会有如此残暴嗜的一面,孩来的独占总是能令他产生颤栗的快。
总是隐忍自己,为了自己牺牲的小孩,他宁愿这个人自私,他的心也不会如此煎熬。
“荆泽!”
被小孩的力度绞的发麻,白荆泽缓缓睁开,一双漆黑狭的双瞳盛满惑人的光芒。
尾的红逐渐染开来,白予堂抬手抚摸他的脸,手腕却被他一把擒住在上方。
“白予堂,说你喜我!”
“荆泽,我喜你,我你。”
“呵~”
青年俯视着他,散发着烈的侵略气息,白荆泽嘲的笑着,冰冷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抚过他的眉。
“一生一世一个人,这是我曾经以为的,从有意识开始,我便是为你而活,遇到楼肃清我才明白,原来没了你,我也能好好的活去。”
青年角的笑越来越大,说的话语却如一把利刃扎白予堂的,正是楼肃清对他的影响,他才发了狂的要拆散他们。
白予堂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如果要把小孩让去,他宁愿毁了这两个人。
“得不到就毁掉,呵!我们骨里是一样的人。”
白予堂心一惊,白荆泽以指抵住他的。
“嘘!你只要说你我就足够了!”
“荆泽,我的心里从来只有你一人···”
温的再度覆盖上来,白荆泽的面上挂着笑,就连双中也是久违的笑意,扯开男人膛的衣服,白荆泽骑在他的腰上,单手抚着他的膛。
连在男人的膛上,去他肩的血痕,轻轻啃着男人的结,直起腰,解开腰带。
衣衫从上落,扔到地上,全赤的青年见男人中的怜惜笑得愈发的温柔动人。
“今晚,你是我一个人的。”
撑着男人膝盖的手掌缓缓向上,摸到起的什,青年抬起腰扶着那的东西抵着自己的。
没有任何,那东西就此,青年疼的眉蹙起,白予堂也被夹的很难受,结动了一,结实的臂膀揽住青年的腰肢。
“太来了。”
低声斥,白荆泽笑了笑,抬手撩起垂落的发丝。
“躺着,今晚让我来。”
白予堂被回去,看着青年骑在他上上晃动,墨黑的发丝黏在雪白的肤上,那景致如同一幅冶艳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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