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认清(1/2)

    因为顾及柳绡的，何岩闹了她一会儿，就消停了，但还是贴在她后，也不柳绡理不理他，时不时就说几句，好像寻常夫妻床笫之间闲谈一样。

    等听到柳绡呼声变得平稳，何岩才轻手轻脚了床，从桌上拿了几块心吃了，就去了妙英真人那里。

    “善人是说，关于母的挑选，要找个愿意去术州的……”妙英真人问，“贫明白了，善人和夫人只放心吧。”

    “有劳真人费心，容我与柳绡再在观里叨扰几日。”何岩谢。

    “善人于逢真观有大恩德，来去当随善人心意，有什么需要，贫会让他们仔细照应。”真人对他行了一礼。

    何岩也郑重回礼后，就告辞回了茂园。

    正巧阿霜刚哄好婴儿，见何岩来，拉着他的衣角到门边，小声说：“公，白天里三娘让人捎了信来，说夫人虽然是提前分娩，但照月份来说，这娃儿也算是足了，她让你们都别太担心，只要让孩吃饱喝足，别着了凉风，仔细养一养，和十月坠地的娃也没什么区别。”

    “嗯，我记了，”何岩，反正柳绡和孩都没事就好，“对了，阿霜，那小吃还顺畅吧。”

    “他呀，胃可是好得很……”阿霜指着拴在院里的两母羊，笑着说，“这几天肯定够他吃了，所以夫人那边，公也不用着急。”

    “好，阿霜，你去烧，送到柳绡房里，稍后我就过去。”

    阿霜应了声，忙去后边的厨房张罗了。

    何岩去了安置婴儿的房间，角落里放着无烟的炉，周围和且不憋闷，而婴儿被裹在襁褓里，躺在宽阔屏风后的小床上，陷在柔的羽锦被里，缩着小手小脚，正闭睡觉。

    这是他想方设法求来的、柳绡和他的孩，但他其实还没有太多已为人父的觉。何岩盯着那张发红还皱的小脸，他曾见过很多类似的婴儿，但没想到自己的孩也是这样。

    看起来既不像他，更不像柳绡。

    他站起，正好碰到风芦来。“善人，阿霜把送过去了，这边给我吧。”风芦在门边低一礼。

    “嗯，女观，你和阿霜要是有忙不过来的地方，就告诉我，我再去找人手来，这孩还太小，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善人哪里的话，贫和阿霜能帮上善人和夫人，是我们的福分。”

    何岩对她笑笑，就去了柳绡房里。他往门边的火盆里添了上好的柴炭，检查了已经关好的竹窗，这才坐到床边。

    “柳绡……”他轻声说着，但柳绡睡得太沉，完全没有反应。

    何岩试了试她的脉象，没再叫她，从柜里找净的中衣，放在床，拿了晾在横杆上的帕，沾了，仔细给柳绡洗了手脚四肢，又帮她清理好，换了净的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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