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2)

    崇礼在莫里边的时候觉到的只是愉悦,与那在其中却惴惴不安,生怕他稍纵即逝的愉悦不同,崇礼待在莫里的边时,觉到的是仿佛漂浮在面的悬浮一般的愉悦,他想即使一秒就沉底,就死亡也没有关系。

    崇礼现在不去批斗大会了。事愈演愈烈,李青告诉他说现在有人在吃人,“为了惩罚阶级敌人。”李青面无表地说。

    崇礼躺在山坡上的时候就在想这句话。他想动会不会这样的事,但他又想到了狼,又想到了蚂蚁,崇礼于是觉得所有生命的本质都是残忍的,只不过有思想的更有创意而已。

    崇礼让羊在山坡上吃草,他发现了一朵盛开的小,就摘了兴冲冲地去找莫里。

    “为什么人会心甘愿地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去死?”崇礼躺在莫里的大上的时候问,“只是因为那个人是领袖吗?如果他是一个普通人呢?”

    莫里用手指碰碰崇礼的手腕,崇礼执着地想把那朵小别在莫里的发上,但奈何莫里的发太短,“那应该就会被人骂神经病。”

    “但是有多少人因为毫不相关的一句话去死。”崇礼说,有郁郁寡,“因为毫不相关的一句话去愤怒,去指责,去杀人,然后自己也去死。多么愚蠢。”崇礼没有说的是“多么让人害怕。”

    他面前这个死过无数次的人如今却这样说,“如果你是一滴,那么就会很难不被浪裹挟。”

    “但我不想被裹挟。一滴真悲哀。”崇礼侧,让脸贴在了莫里的腹,他闭上了睛,用呢喃的话说,“因为一句愚蠢的话去死,去送命,还觉得自己是为了崇的事业献,到死都不知自己是个被煽动的无关要的尘埃。多可怜啊。我如果去死……”

    崇礼的嘴翕动,用梦魇的般的话语说:“一定是为我。”

    莫里轻轻地抚摸崇礼的鬓角,他低看着这一张困倦的依旧还是少年的脸庞。

    “鞑残暴,我必驱之。”

    “我没母亲了,我怎能让人人的母亲都遭此横祸?”

    “他又有何罪,天底又有多少这样枉死的少年?”

    “我没有让别人欺压的理。这一片土地的人都没有让别人欺压的理。”

    瞎说。如今没有了异族人,没有了异国人,也没有了枉死的人,小和尚是否能多活一些?

    可惜枉死的人是停不了的。莫里轻轻地抚摸着小和尚的脸,在他看来只是一条虚妄的线却分割开了同一个族,明明是相同的族类却以你我相称,明明彼此相似但仇恨却愈演愈烈,他不见别的族类以火烤同族,莫里以前听传教士传教,说那是神的馈赠。他猜什么样的馈赠到了人的手里都要变样。他们太在意无关要的东西,却忘了真正重要的是什么。有思想的积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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