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1）（微H）(1/1)

    穿中校服的少女背着书包匆匆向前跑，一边跑一边抹泪。她围着一条白围巾，蓝校服裙刚到膝盖。

    前几天刚刚立冬，温度已经低得刺骨。哪怕是中午，光也只有淡淡的温度。

    栗汀今年二，十几年的人生中从没在大街上这么失态过。但她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想尽快离开家，离得越远越好。

    而她能去的地方也只有学校。

    由于还在午休时间，住宿生和走读生都还没来，教室里空无一人。栗汀把书包扔到桌上，继续搭搭地掉泪。

    哭了几分钟，她用纸巾脸上刺痛的肤，起去洗手间。

    走到洗手池前，栗汀习惯地整理发和外。镜里映着一张苍白的脸，脸上还留着泪痕，眶和鼻尖却只有一红，几乎看不来哭过。

    她心里一阵烦躁，把刘海理整齐，转了最近的一个隔间。

    “唔……”

    少女坐在桶盖上，抬起一条，一手撩起裙，另一只手伸到心。她咬住，竭力忍住溢到嘴边的息。

    栗汀自的动作很熟练。她挲着被布料覆盖的两片，把指腹压向中间那条细，住，不断上。指尖很快变得，夹杂着意的快像小火苗一样从冒来，一丝一缕爬遍全。少女的肤渐渐变。

    她吐一气，闭上睛。那些让她压抑难过的画面逐渐远去，脑中只剩快洗刷的空白。

    很好，她很喜。

    手指继续着，也了起来。她犹豫了一秒，小心地隔着衣住尖，用力、松开，再用力、松开……

    栗汀从10岁开始就学会了用手指抚自己。小小的女孩在换时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受到一奇特的意。她好奇地用手去挠、蹭，只觉得好舒服。连续几天她都撩起裙用小手青涩的，没有任何人阻止她，也没有任何人告诉她她在什么。于是她继续探索，顺从本能取悦自己的，还偷翻家里的书柜，找一些大人看的小说。那些描述男女亲的文字让她浑发，觉得里的意愈发烈。

    两年后，栗汀受到了人生中第一个。

    那天夜里，母亲在她边熟睡，她则习惯地把手伸到间。不知过了多久，一越发烈的冲动让她更快、更用力地那小，小腹绷、也忍不住抬了起来……某个瞬间，仿佛有电击中了幼的，那觉既陌生又舒服得不得了。女孩不由自主地张开小嘴，心脏狂……

    之后栗汀害怕起来，觉得自己可能生病了。里积压的舒适达到峰时，连意识都好像被了一个黑，整个人乎乎的。她不知自己是否正常，但也不敢询问父母。

    第二天，她来了初。

    升上初中后，栗汀逐渐明白了自己沉迷的是什么。她觉得羞耻，却早已养成了习惯，本无法改变。除了学习，有限的课余时间都被她用来疯狂自。她发育得很早，也很早就熟悉了自己的，甚至好几次都差把手指伸到小里面去。

    但她不敢。她接受了如今的自己，却也不敢更一步了。

    栗汀睁开，睫上沾满了泪渍。心不好时她总会格外用力，想靠激烈的来忘记一些不开心的事。这次也一样，小里痉挛得厉害，被浸得透。她平复着呼，双有些颤抖。几分钟后她站起来，打算回教室。

    忽然一阵急促又凌的脚步声闯了来。栗汀推门的手一滞，没有立刻去。衣服声、女孩的声和唾换的啧啧声响都听得很清楚，时不时还会传来男孩的低声息。

    似乎是一对侣在接吻，当然……可能还会一些更一步的事。

    听着门外激似火的声音，栗汀一张小脸顿时绯红……却忍不住把门推开一条，偷偷向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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