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dianhua样(2/4)

    “公你还笑!”

    我跟她摊手,“书呢?”

    “公当真去?”

    我见她样奇怪,反问,“去不得?”

    我一听,乐了,心想洛云亭的人果然跟他一样,说话都好这样拐着弯骂人。

    “我去了他们院里,人们告诉我说二爷门了,我便在那候着,二爷房里那位小夫人来说了好一阵话,她细声细气的训人,我在旁边吃茶玩,一开始没听懂,后来才听来,她在指桑骂槐骂我们院呢!那话可难听!公你若是听了定是要气得吃不饭!”

    乐楼离王府倒也不远,过了几条街就到了,乐楼足足有三层,朱红的外墙,雕梁画栋,从外面看好气派,把临街的酒楼都比了去,我站在楼,看里面灯火通明,台上有蒙了轻纱的窈窕女在弹琵琶,台坐了好几排人,歌声绕梁,掌声雷动,闹得很。

    车是洛云亭备的,就在王府门,说是料定我会去,一直让人候着,我一想,这车真接到人去他肯定很得意,竟觉着自己输了一局,心里憋闷。

    后来院里清静了好几日,我每天在院里闲得无聊,都有些后悔起当日拒了洛云亭带我去宣楼的主意,想看些书打发时间,如意说二爷书最多,要我去跟他要,我心里不信,他一副纨绔相哪里像是读书的,如意板着手摇着,像个小夫似的教训我,“公你这就不知了,我们府里要问谁藏书最多,定是大少爷,可他都是医书,医书又是天书,公你肯定不看!三少爷习武,不好读书,那肯定就是咱们二爷书最多啦!”

    洛云亭坐在主位,手里拎着壶酒,应是已喝过一些,白玉一样的脸上带着淡淡红,往日总是言笑晏晏,这时却蹙眉凝神,似有很多愁绪,见我来了,只撇我一,就没再理我。

    如意一听,嘴也不挂油瓶了,跟在我后拍,还给我梳了,挽了发髻,说是要赢过乐楼里的歌伎。

    “哪来的书!”如意拍了我的手,“二爷差人回话,说书有,公自己去要,他在乐楼等你!”

    小厮认得车,我一门就把我引到二楼去,我一推门,那屋里一张团桌坐得满了人,几个穿着锦服的男,各自搂着一两位女,见我来都朝我看。

    他一骑装,相不凡,又在王府有自己的院,我自然猜他就是三洛斐然,但想起如意跟我说,三少爷前日跟好友们一同去了城郊,大约还有三五日才能回来,又觉得应当不是。

    她突然红了脸。

    我也是一怔,心里莫名有些不得滋味,但还是了小丫,“你事不尽心,还要我自己去。”

    如意撅着嘴,见我换衣准备门,跟在我后嘀咕,我哄她,“你不是想吃宣楼的桃酥,我今日就给你带回来,再买一碟玫瑰酥,一碗甜酒酪,让你吃了消消气,可好?“

    我心原来是这样,两相一对比,衬得他书多。

    我心中腹诽,他最是事多,可他这样一说,我又能门,解了这些天的闷,于是起,“那便去!”

    她一说,我觉得也是,文官朝堂上惯要战的,才练了他一副好才,回回三两拨千金地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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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想着去要书,谁洛云亭在那里什么,还要跟女儿比,多没趣。

    我要她去借书,她去了好半天,空着手回来,脸赤白,像是受了什么气,我问她怎么了,她踱着脚跟我发了好大一通牢

    我其实想的不用心,看着天越来越黑,只想着赶回去,便走的急了些。

    如意平时活泼野蛮,像个小疯,此时居然害起羞来,我心里突然起了个念,就听她蚊哼似的说,“公不知,那乐楼刚开张不久,是个,是个喝酒的地方……”

    如意又得意地哼哼两声,“公你又想错了,你定是觉得二爷平时玩乐,有书也未必多有学识,可你看,大少爷学医,悬壶济世开医馆,三少爷,要当武将,只有咱们二爷,是个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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