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殢人jiao(h)(1/2)

    淙淙跃鱼藻银盆,云雾缭绕,宇文序挽起衣袖,手背浸没清,冷适宜,抬首:“好了。”

    南婉青正捣鼓一只二十四锁,闻言放一边脚,足尖拨了拨面,又缩回宇文序掌心:“再些。”

    三九天浴双足,安神养,于今虽非隆冬,时气尚寒,临卧濯足并未息止。南婉青适才浸了药,第二遍再换上清,银盆折沿冷,宇文序便捧着纤足换,免得受了凉。

    娥又添,宇文序半蹲,试了微微刺手:“好了,过犹不及。”

    玉足染了鲜红的蔻丹,缓缓沉落清亮银盆,纹浮,男人手掌宽厚糙,细细挲踝骨,指腹过脚背足尖,温和柔。她生得白皙,双足遮藏罗袜绣鞋,更是莹腻,青蓝经络宛如剔透白玉包裹的石纹,肌肤浸浴,又沁薄薄一层粉红,宇文序多时,约莫银盆,浑,不得已偏转目光。

    二十四锁拆了,南婉青全神贯注,浑然不觉俯浴足的人生了旖旎绮思,宇文序轻咳两声,:“你父亲上了问安折,明日上元节,请旨求见。”

    南婉青:“他若有心,在朱雀门外磕一个响也就罢了。”

    当年宇文序详查南婉青底细,顺手将南家查了个通透,南家小门小,其父乃二房旁支,常宿街柳巷,她又是生母早亡的庶女,行第十七,想必幼时受了不少苦楚,她不曾言说,他便不曾过问。

    宇文序命人撤银盆,怀中拢着棉布拭净玉足残,南婉青掰开了第二面的短,噼里啪啦一堆木条,登时眉开笑。宇文序心中惴惴,她的话说得狠绝,孺慕之定是淡薄,可容又全无憎恶哀怨。结实膛倚上南婉青后,宇文序挨人坐,掌心护着隆起的小腹,他拿不准请旨一言是否及伤心事,怕是惹她动了气,迟迟不敢开

    南婉青久坐腰酸,歪一歪枕上后肩,宇文序察觉怀中人依靠,总算安了心,浅浅一啄鬓边青丝,前辙犹在,不知何可作寒暄。

    哗哗几响动,南婉青抖落两支木条,那二十四锁拆了大半,宇文序瞧她乐在其中,无暇理睬人,静默良久,只得没话找话:“肚大了好些。”手掌抚腹间,时近五月,纤细腰胀了好几圈,一日大过一日。

    南婉青“嗯”一声,漫不经心。

    “大了这么些,可沉?”

    南婉青又是一声“嗯”。

    宇文序再问:“有多沉?”

    南婉青已不耐烦:“个女便知了。”

    “放肆。”虽是斥责,男人低低压着声,俯首咬上玉人耳珠,更像是嗔怪,南婉青摇着甩开,一心只有二十四锁。

    大掌贴着肚,宇文序不敢使力,也随她坐起来,正,一向丰如玉山的小腹猝然震,转瞬即逝,掌心像是蓦地挨了一记打。

    “青青,这……”宇文序大惊,“可是不适?”

    南婉青却习以为常:“他动了一,无事。”

    “他?”宇文序未曾与孩儿隔腹相,新奇不已,“方才是……是他动了?”

    南婉青淡淡一“嗯”。

    宇文序又惊又喜:“他动了,他……他认得我?”

    男人大掌在上一通寻摸,宇文序两手捧着圆肚,百般抚,南婉青心烦意燥:“他踹了一脚,他是不喜你。”

    “胡说!”宇文序脸一沉,“我是他父亲,他岂会不喜我。”语罢仍气不过,便欺上去咬她的嘴。南婉青二十四锁拆至最后几步,躲着他不肯亲近,宇文序一会儿吻上桃腮,一会儿吻上玉颈,薄来来回回连耳畔,气息萦纡不散。

    南婉青解尽二十四木条,终于腾手来推开后作的人,臂弯才抵住男人膛,宇文序眸幽暗,扣着肩咬上朱尖气势汹汹牙关,南婉青挣扎着偏了,他便揽腰更近一分,蛮横地覆上

    “唔……”南婉青只好服了,“我胡一说的玩笑话。”

    宇文序沉着脸:“那也不成,你胡说的话,他当了真,就此学坏可怎么好?”

    “他才多大,耳朵尚不知有没有,如何当真?”

    “你们母连心,你心里想的他自然都知了。”宇文序说着又吻上来,南婉青侧首避开:“那他也该知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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