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发时胡思luan想是要被亲的(1/2)

    沈弦音被谢琢亲地撞怀里,耳边听着小姑娘大胆的表白,忍不住羞赧的垂

    说什么拒绝亲事……他想到了自己原本的目的,双颊开了浅浅的红。

    谢琢并不在意自己没有得到回应——事实上在她看来表哥现在的模样已经是最好的答复了,心里仿佛喝了似的小姑娘于是凑上去轻轻啄了一沈弦音有些苍白的薄

    沈弦音目光一颤,本来还偷偷和表妹对视的再也不敢去看她了,只是眸光转间,又被坏心的小姑娘捕捉,于是只好把扭向一侧,低垂睑。

    他打定主意不许小姑娘以后再如此放浪,便沉声:“你不要总说这些奇怪的话。”

    谢琢并不知自己哪句话奇怪,她和沈弦音虽然真正相时间不,但她却很有一番应对表哥的理,也不去辩解,只是笑眯眯的又贴上去亲他。

    比起方才在小舟上的激吻,这只能算是最简单的碰。

    沈弦音却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前也得看不清楚日光,只是左手从被中指轻轻搭在自己被亲了两次的上。

    他呆呆的样实在让人心

    谢琢想到便要到,得寸尺的欺上去想要再次一亲芳泽。

    沈弦音没料到表妹还要亲他,手指抵在前想要阻止谢琢。

    万一姑父姑母、表兄表弟瞧见了,他……只是想到这个可能,沈弦音就吓得怔住了,他急忙去推谢琢,却不料对方隔着他的手指也不放弃亲他,反而——

    反而伸尖,舐他挡在前的指。

    又是这觉……

    仿佛失去了对这病弱破败的掌控,他好像想了许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一时间,他连睛都不能转动,只能直勾勾的瞧见谢琢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亲吻。

    “你不要、不要以为……”从最简单轻柔的碰到齿吻,谢琢颇为不满地将对方的话语全吞了去,双手去摸沈弦音不知何时已经被单的双手。

    终于,他难自制的闭上,耳边只能听到鼓噪的心声。

    她的手掌并不大,但却足够温。她将沈弦音弓起的手背抚平,分开他握的手指,终于与他十指相扣,放过了他柔的嘴,向他轻阖的睛上吻去。

    沈弦音卷翘的睫轻颤,被表妹牵在手里后整个人便的任由她控,一边受着她对自己的珍视,一边因为上的而颤栗。

    他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让谢琢心难耐,但好在她总算记得方才她才将表哥欺负得过去这一桩罪过,于是只好遗憾的适可而止。

    她最后啄了一沈弦音白皙的耳垂,又回了乖巧的表妹,温声:“我从不说胡话,表哥信我吗?”

    自然是信的。

    沈弦音睁开睛,因为方才的亲吻,这双沉静的黑眸的,他不愿意讲实话让过分的小姑娘越发得寸尺,只好挂上自己一贯的表——面无表地看了谢琢一,语无:“那、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听到了预想之外答案的谢琢很给面的没有笑声,于是摸了摸沈弦音的额,替他重新盖好被,拍了拍他被的手:“天还早,表哥睡一会儿吧。”

    沈弦音以往不好时,一天中总有大半日是昏昏沉沉的,但他一向自律,想着康健之人尚要勤习武艺,更遑论他先天本就弱人不止一步,是以对自己要求颇为严格,从来没在清醒时偷过懒,更不用说在白天睡觉了。

    此刻他躺在床上,旁陪伴自己的不再是寂静的凉风,而是明艳俏,虽然胡闹却心思相通的表妹。

    无论是前日里的奔波劳累,还是后不可言说之的胀痛,甚至就连心脏也因为近日来的绪起伏隐隐作痛,他还未来得及多思多想,整个人便乎乎的昏睡了过去。

    谢家堡除却是武林人士心目中的圣地,更是一解暑的避暑胜地。

    此时虽然酷难当,室却并不憋闷,谢琢在床边用目光细细描摹着沈弦音的脸,边用手帕替他拭额上冒的细汗。

    沈弦音自娘胎里便带了怪病,平素既怕冷又怕,谢琢亲力亲为地着一些丫鬟仆妇的事,倒也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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