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贪欢(1/1)

    一晌贪

    丞相府。

    人已经安排了?

    是,都安排妥帖了,但老爷...此事当真要瞒着韫儿吗...毕竟事关他的终大事...

    以韫儿的,势必要阻拦此事,所以断断不能让他知晓,只让他坐享其成便可...

    次日宁饴没有来学堂听学,公主里的人来学堂为宁饴告假,称公主昨夜染了风寒。

    宁尧细细回想了一,觉得昨夜并没有冻着她,但还是不免担心宁饴是真的病了。于是了学才一刻,太爷便到了宁饴门外。

    原来是因为宣祁侯月就要京,太后那边了旨意,督促嬷嬷给公主加快授课度,嬷嬷便探问宁饴是否能向学堂那边称病告假几日,左右宁饴这几日也正想躲懒,便同意了。

    自然,皇后太后都吩咐过伺候宁饴的人,嬷嬷给公主授课之事断断不得走风声。因此大女只得对太爷扯谎:主刚刚喝了药,现已经睡熟了,殿晚些再来探视吧。

    宁尧打量了跪着的一群太监女,有几人将埋得很低,有几人绷得的。

    都是奉命行事,瞧着怪可怜的,倒有些不忍心为难他们了,于是太爷轻飘飘地说了句那好吧,便片刻不耽误地转走了。

    今日是嬷嬷第一次给宁饴寝里燃了熏香,此香于人无害,且兼有之效,可以使人短时间神智迷离、沉溺于云雨之。宁饴怕羞,平日练习时常常放不开,嬷嬷的用意是让宁饴借用玉势和这熏香,对男的乐趣有更多会,从而让授课的效果事半功倍。

    一晌贪这香,之效极,因此嬷嬷也退到寝外,避免受香气影响而失态。

    宁尧轻车熟路地摸到临华后殿西北角,刚翻上墙,远远便瞧见有个小女在后殿偏门守着。

    宁尧跃回墙外,对贴侍卫招了招手。侍卫会意,翻过墙去。

    片刻,侍卫回来复命:主,人已经敲昏过去绑在杂间,了迷魂香,六个时辰都不会醒了。

    宁尧便畅通无阻地从临华后殿了宁饴的寝殿,远远地便听到女吁吁。

    越走近宁饴的床榻,越是能闻到一烈的香味。待看清床榻上的状,宁尧怔住了。

    宁饴未着片缕,乌发散开,她脸上的表似是痛苦又似是愉,因为快而止不住微微地战栗,连带着雪白的双峰也在颤抖。

    她丰满的,赫然着一硕的墨玉势,她单手握住玉势的另一端,任那雕琢得酷似男人的东西在驰骋。

    糜逞颜的少女和酣畅淋漓的,这样富有冲击的画面,分明就是一场赤的桃勾引。

    宁饴显然已经被那熏香得神志不清了,因为宁尧俯去探她额的时候,她竟然抓住他的手,往她前那两团上放。

    他本来心中就藏了对她的念,这一碰几乎让他的庞然立时了起来。

    他把那玉势从她离的刹那,她的儿那传来一阵短促而靡的声,同时她立即难耐地磨蹭起心来。

    明明是青楼魁也望尘莫及的姿段,此时却如同最低贱浪的末等女一样,将双打开到最大,微抬着,渴求男人的去止

    宁尧解开腰带,将附到她耳边:我忍不住了。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从亵里释放来时,已胀得十分大。宁尧只褪到膝盖,便摁住宁饴的双,将对准漉漉的

    宁饴的里又沁一汪,将兄也沾了,宁尧便借着这往前一腰,将自己的去了一截。

    便是在这般蚀骨销魂的关,宁尧心中也还尚存几分清明,一是尚未清宁饴这般行事的原委所以不宜久留,二是不愿趁宁饴神智不清时破了她,因此他念,没有尽儿里。但初尝云雨滋味,也已经足够让宁尧舒服到喟叹,宁饴的九曲回廊是那样而严实地裹住他的,里面是那样温,舒到他要死死忍住才能憋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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