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2/2)
Ist es Ein lebendig Wesen,
Fühlst du nicht an meinen Liedern,
她的手指划过他的手指和手背,轻声在耳畔问他:现在又是什么觉?
谢勾起角,温柔地回应,Mein Liebling
歌德的诗,写的是银杏。银杏是从东方移植到西方去的,不仅得以存活,还跟本土为一,说是东西合璧也不为过。谢拈起一片树叶,从端的分叉里看林间洒的光,这首诗据说是写给他的人Marianne的。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海德堡的王,那王里就有银杏树。离开以后,他给Marianna写了这首诗,还附了自己后园的银杏叶在信纸上寄给她。浪不浪漫?你看这树叶将分为分,算是一片还是两片呢?其实歌德也没想好,所以最后一句他说你不觉得在我的歌里,我既是我一人,也是我和你两个人?
嗯,大概就是你们男人经常说的,和可以分开吧。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
说什么。你记得我给你说的互助小组么?那些患儿的妈妈太累太压抑了,我想带她们听一听的声音,听一听那些压抑的,希望她们的灵魂能因此稍微轻松一。
Da? man sie als Eines kennt?
他能摸燥的树叶是脆的,新鲜的落叶还柔,甚至空气里有一丝微风。他随着这微风,渐渐放松来。
怎么听?贺远唐想起她的视频,难教她们画画?
有人跟你表白过?
怎么听着像玄学?
怎么说?
他睁开,侧过去吻她。
Da? ich Eins und doppelt bin?
Solche Frage zu erwidern,
你那是什么脸哈哈哈,开玩笑啦。笛卡尔说是灵魂的容,灵与是分开的。其实这是不对的,和灵魂分不开。你以为可以分开,但其实那些压抑或者忽略的都还在你的里,总有一天会用别的方式让你觉到。
笛卡尔的二元论是什么?
你念的什么?
比如说,小孩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生病,其实是最压力源的反应。你记得白楠吗?就是我的老板,你见过的。她大学能读心理学,是跟家里闹了一通才让她报志愿的。后来毕业了,家里就非要让她考公务员。她也觉得应该报答一家里当年妥协她报志愿的事,就答应去考。学得很认真,模拟考分都很,结果考了好几次,每次只要去考试的早上,一定会拉肚,很严重要去急诊的那。后来她自己也反应过来了,就重新回到心理咨询的路上。
谢拉起他的一只手,放在满地的树叶上,闭上睛,手是什么觉?她的声音轻柔,树叶是的还是的?轻的还是重的?
她把手上的树叶放在贺远唐发上,我大学也是在海德堡念的,第一次听到这首诗还是我的教授在课上说的。每年秋天银杏叶落的时候,正好是心理学导论讲历史理论的时候。他总拿这首诗来讲笛卡尔的二元论,真是煞风景。不过因为他总讲这个,我们学院的侣都喜在学校的银杏树表白。
Fand ich wohl den rechten Sinn,
Sind es zwei, die sich erlesen,
Das sich in sich selbst getrennt?
谢靠在贺远唐肩上,抬看着飞舞的金树叶,用德语念了一首诗。
Wie's den Wissenden erbaut,
贺远唐觉得像被她眠了,脑空空的,却火,手背和心里都的。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