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故人(2/2)

    恰巧此时小二送完菜经过，我叫住他，问：“还有客房吗？”

    小二忙摆了摆手：“客官，您这，您给的钱面值太大了，我找不开啊，就算要住陌园也不用这么大手笔，两百刀玉一晚上，您这都够住一个月了。”

    我被注视得有些不自在，风溯没有和我说过遇到这况该怎么办。况且他的动作藏在斗笠之，其实很隐蔽，只是我能知到而已。我又不能掀桌让他不要再看我，那反而更惹了。

    此地位于灵兽国和羽国界，鱼龙混杂，是三不的地带。老板一家在此经营生意已有三代，除了这座客栈，他们还拥有西边的大片土地。老板在那里修建了一园林，遍植草树木。因那仿照南方天香府陌都的布局建了二十四座重楼，因此得名陌园。陌园收费昂贵，只招呼愿意钱的客人。且陌园虽然也通便利，但相比这座客栈，离明日的送亲队伍就比较远了，无怪乎小二会问我想不想去。

    我了，几落在我上的警惕目光霎时收了回去。小二对于他之前大呼小叫的行为很不好意思，殷勤地在前面为我引路。

    这没有理，我虽不用，但并不是吃不了东西。就算山鬼质难以消化荤腥，我从空桑来后也不是没吃过，从没像现在这样觉得恶心想吐。我再试着倒了一杯云酒，这应该是店家自酿的酒，不算多好，但胜在清冽，值得一尝。然而我的况还是如此，酒只在中过一遭，难言的恶心再次涌了上来。我捂嘴将酒吐，面对桌上的酒，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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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灵兽国白虎族人吧，虽然刻意隐藏了气息，但我要分辨的话也不是很困难。说起来，我以前好像捡过一只白虎，那只白虎后来怎么了？我回想了一，发现封印对我的影响还是大的，有很多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

    小二大奇：“原来客官您真不是冲着明天的送亲队伍去的啊。”

    周围的人因为小二的话向我看来，我暗糟糕，还是引人注意了。可我上只有星玉，只能作镇定地顺着之前和小二说的话扯谎：“我多年闭关，前日才关，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住多久未定，你先不必急着找零。”

    临近黄昏，前来客栈投宿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小二给我上菜的功夫，客栈里又多了许多人。一个男人坐到了我的对面。他的材大，腰间着一把剑，虽然着斗笠看不清容貌，但能从他散发的气息中隐约觉兵戈杀伐之气。

    我是去杀戾桓，又不是去抢丹乐公主，自然是靠近西方灵兽国的陌园更适合我。更何况对面的男人一刻未停地打量我，我自是要远远避开。我从芥中拿一枚星玉给小二，：“你带我过去吧。”

    许是我的动作太大，一直在我对面自斟自饮的男人看了过来。他的目光先是在瓷盘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抬向我望来。

    小二掐着指盘算了一遍，挠憨笑：“这里的住房已经满了，远的，不知您想不想住？”

    这绝不是我的问题，这家客栈的吃里，被放了奇怪的东西。

    小二将酒菜摆了上来，撒上香料的斑羊发辛辣诱人的香气。我用小刀切一块放嘴中，斑羊特有的臊气在齿间弥漫开来。一难言的恶心从胃涌向，我皱了皱眉，将斑羊吐在空白的瓷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