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秉烛(2/2)

    我试图回想,才从脑海里找记忆,便被九巫的动作打断了。纯净的灵息沿着他在我前的掌心渡来,带着生灵的活力,伤疤沐浴在生息之,很快便消失不见。待到他将掌心移开,我的前已是光一片。

    这两千年里我有大半时间都被恶念控制,意识混沌不清,少数清醒的时候在想为何我会受骗于云皇。对于两千年前的事我虽有印象,于细节却是记不分清了。

    面对九巫的询问,我摇摇,表示自己也不知。九巫的脸却更差了,他把手掌在我前,小心注了一灵力,很快便收了回去:“是玉华剑,辰渊,是他……”

    他的另一只手慢慢往,解开了我的腰带,外袍散落开,已经被他扯开不少的白里衣。

    那还有谁?

    意识恍惚了一,好像很久之前,他也曾经这么看过我。当照山脉旁的木屋里,他着我,咬我的脖,有鲜血滴落来,他把琉璃羽送给我,低着对我说了什么,然后……然后我就不记得了。

    不知为什么,明明夕也经常扯我衣服,但换成九巫之后,我居然到了张。我拽住他的衣袖,他轻笑了一声,探衣襟的手顺着衣领将里衣剥开,肩膀。他的视线慢慢移,忽而神一变,抬手抚上了我的左:“这,你离开的时候还没有,是谁伤的你?”

    难是因为刚才见面我叫了他的名字吗?可我是据和九黎的对话猜来的,早知我就不假装认识他了。我越想越歉疚,想帮他稳固灵本,伸手才想起来如今我锁灵链加,动用不了灵力。

    他的手摸上我的脸颊,我低着在看他手腕,没见到他的神,只听到他用低沉的声音说:“你是完的,不应该有任何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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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贯穿心脏的伤,已经愈合了,留淡粉的伤疤。以山鬼堪与青羽梳比拟的自愈能力还能留疤痕,当时一定十分凶险。理说我应该记得,可回想一番却无甚印象,是以我只能推断不是云皇所伤,毕竟关于他的事,我都记的清楚。

    我抬看他,九巫的脸因为动用了灵本变得苍白,被我握住的手也在轻微颤抖。心的歉疚越积越多,不知怎的,我脑一,咬破尖倾过去,趁着他疑惑地开想问我什么的时候,对准他的嘴将尖血渡了过去。

    他给我渡来灵力的时候,另一只手一直着我,不让我有所动作。他一移开,我立刻坐了起来去探他脉息:“只是一伤疤,伤已经好了,为什么要动用你的灵本之力?”

    辰渊,好耳熟的名字,我在哪里听过吗?

    手指,九巫的脉息暗涌动,不复以往平静。这是动用灵本之力的后遗症,一段时间灵息不稳经脉暗伤,严重的甚至会有损寿元。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都已经记不清他了……

    “可我不需要你这样。”

    我迷茫地低去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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