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自投罗网的小九（rou）(2/4)

    这边秦远然已经明推暗就的，把小九带到了床边，往一推，自己倒在小九上，蹭个不停，嘴里却还是糊涂着：“这……到底要如何……”

    小九总觉得，如果自己换了发带回去，天正会很……难过。

    小九上冷汗淋淋：“会……气血上涌……意迷……非得，非得与人合，才可清醒……否则……气血逆行，堵而不发，轻则痴呆，重则丧命……”

    因此，小九到了嘴边的话拐了个弯，只说自己要稍微再想一想。

    秦远然面颊通红，两，嘴里微微抗拒着：“这……小九……我虽心悦于你，但你我都为男，要如何行得此事……”可他的手，却是搁在小九的腰间，来回的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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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九回想了，最近确有在天正带来的调香方上，见到过这款香。

    小九从木桶来之后，想了想，唯恐自己的衣服沾染了别的味，便都给换了。只不过，上那发带，小九犹豫了，仍是用了天正给的那。

    小九听到那句“心悦于你”，心中微动了，但此时他哪里还有时间细想，只能应：“秦先生，这事不分男女，只要能让你来即可。两位男也可行事……”

    秦远然但笑不语，目送着小九了第四间房。

    秦远然看着那满屋的香料，笑：“是这样，小九可有听说过一款安神助眠的香，叫茯苓半夏香？”

    “奇怪，这是何时备的？难秦先生一早就想好了，要让我来调香？”小九有些纳闷。不过，就算秦先生早有打算，也没什么不应该的——毕竟，人家可是举荐自己来这炼丹师呢。小九有些滋滋的想。

    秦远然的脸，已经变得一片红，呼也愈发重起来。

    秦远然已是浑发，手不由的去松着领，嘴里胡说着：“罢了罢了。小九，你，你速速去找个什么人来，我，我难受的！”又叹：“只可惜那人，要被我平白无故毁了清白！我只能日后好好待人家，但愿那人莫要恨我！”

    见着那香，他一脸惊喜，捧起来闻了闻，：“就是这个！这正是家慈日常用的！”

    两个时辰后，一匣完的茯苓半夏香，摆在了案桌上。

    小九听到此，心里更是悔的厉害，哪里还肯再去找一个无辜之人？

    小九恍然大悟：“对啊！这调香之前，自然应当仔细沐浴，还不能使用任何香料，以防这味影响了调制的效果。”

    小九记得，这款香调起来颇为简单，无需蒸煮或者烘焙，只是需要用的原料类比较多。但现，在这间屋里，又何愁原料不够呢？

    这时，秦远然再度推门来。

    小九从腰带里摸方才调用的香脂，秦远然手里，糊：“用这个……涂在……涂在后，再……再……就可以……”

    秦远然有些赧然：“家慈一直颇喜这味香，每日都需要在室上，方才睡得安稳。昨日，这香恰恰用完了，奇的是，这京城的香铺，竟也全都买不着这款香了。因此……不知小九，能否为在一星这茯苓半夏香？”

    秦远然哀叹：“我素日从不用龙涎香……这……这一定是人用龙涎香为我熏了这衣服，这，这可如何是好！”

    秦远然颤着声，望着小九：“若是，若是，混了龙涎香，会怎样？”

    秦远然满脸激：“那真是有劳小九了！对了，隔那间屋，是供小九休息用的，也提前备好了浴桶，还请小九先去沐浴，再来调香吧。”

    因此，小九拍了拍脯：“秦先生别客气！两个时辰后，定能为亲先生奉上一匣。”

    秦远然的眉微不可查的皱了皱，旋即又笑：“这是自然。对了，小九，既然到了此，可否帮在一个忙？”

    小九一脸懊悔，急：“都怨我！我原以为龙涎香是极稀罕之，本不会有！我早应提前说明白！”

    小九笑：“这还是我第一次用这么好的原料，调这么好的东西。不过，秦先生，我记得，书上有记载，这茯苓半夏香，切忌与龙涎香混用，若是混用，会令人……咦？秦先生？”

    第四间房是规规矩矩的一间卧室，屏风后一个大木桶，里面早已蓄好了，还腾腾冒着气。

    小九慌忙拎起秦远然的手，为他把脉，却发现秦远然脉象逆，气上涌，竟是个中了媚药的样。

    小九自然连声答应。

    木桶旁边，已经备好了一整天青的衣服，里里外外，一应俱全，连发带都整齐放在一边。

    他一咬牙，牵着秦远然的手，了那件卧房，转闩上门：“秦先生，你这遭遇，皆因小九大意而引起。若是，若是秦先生不嫌弃，小九，小九愿意助你回复清醒。”

    这么梳洗净后，小九就着记忆中的方，专心致志的研磨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