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郑老板的苦衷(1/4)

    小九盯着郑天童，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说。

    小九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前过来过去的，都是这段日，天正，不，郑天童陪在自己边的。两人一样样的辨识香料，一件件的炮制药材，明明是大少爷的样，却鼓了腮帮，蹲在地上往炉灶里气，结果蹭了一脸锅灰……

    那些细小的，快乐的往事，还有那脉脉动的意，全都涌了上来。

    天童也目不转睛的望着小九，惶然的开：“小九，你愿不愿意，再相信我一次？听我解释？”

    小九闭上，叹气，一咬牙：“罢了。请郑老板如实说来吧。”

    秦远然在一旁急：“小九，这郑老板最是诡计多端，你别要上了他的当！你欠他的银，本王立刻就能帮你还上！”

    小九回看了秦远然一，苦笑：“端王，小九一介平民，比不得端王这般足智多谋。不过，会不会上当，还是听了郑老板如何说，再由小九自己来判断吧。”

    秦远然听小九唤他“端王”，知小九必已动了气，忙：“小九，我，我确不是有意要瞒着你……我对你……！”

    小九截断了秦远然的话，：“端王，我想你方才……那些话，并不是说，”提起刚才那场事，小九脸微红，继续：“但是……若是你肯一早说个明白，又何苦以犯险。”

    这话说得秦远然一愣，还未回过味儿来，那边郑天童已经搂着小九走远了。

    小九被郑天童搂着，天童的温，上的淡淡香，还有呼的气，都把小九笼罩了起来。

    他脚步纷，有无数话语想要问这人，却又不知如何开。

    待两人回了那偏宅，饭厅中果然已摆了满满一桌。那些菜肴得并不算，甚至还有些品相很差。天童尴尬一笑，：“我说了，我会好饭，等你回来。”

    小九心里微微动了，又暗骂自己太过心：自己才是被骗那个，为何这么简单一句话，就反倒觉得天童有几分可怜？

    因此，小九并未搭话，只缓缓坐，随便吃了几。

    看着小九还肯吃自己的饭，天童轻轻了气。

    饭毕，小九迫自己着心，狠狠盯着天童，倒要看看这人还有何说辞。

    不料，天童踌躇半响，问：“小九……你既然已经知了……你现，可愿意与我，先回一趟郑家？”

    小九一惊，回郑家？

    天童脸上笑：“有些事，我说来，小九怕是不会相信，或许要亲看一看，才会明白。”

    小九叹：“……天正，不，天童，我既然还愿意同你回到此地……你大概无论说些什么，我都会愿意相信的。”

    听见此话，天童半惊半喜的凝视着小九，却说不话来。

    小九再叹气，由仆从带着，自去盥洗了。

    夜里，小九睡在天童为他准备的房间里，人是累得不行，心里却怎么都安定不来。

    自从发现钟先生欠的债务以来，他似乎就被推上了奇怪的轨，遇到了各人等，还……还和他们有了这样那样的关系。

    抛开本就知知底的白大哥不提，那秦远然，若说他只是想要玩自己，那这阵仗未免得太隆重。那场激烈的合，自己其实也并不厌恶，只是觉得有些愕然。但是，天正，不天童又是为了什么？自打初次遇见他，就总觉得……莫名的亲切和熟悉，从未想过，他竟然就是那设计让钟先生欠款的郑氏！

    小九正烦着，听见门上传来轻轻的敲击声。

    他坐起，还未答话，先听见天童在门外：“小九，我猜你此时或许心绪烦，难以睡，于是给你送了些上乘安息香，只要摆在枕边，就有清心安神的功效。我……我就不去打扰你了，这香，我就放在门。”

    接着，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想是天童已经走远了。

    小九起开门，果然屋外空无一人。清冷月光，只有地上放着一盏香笼。

    小九拾起那香笼，心里的烦莫名去了很多，却又平添了几分惆怅。

    次日一早，两人用过饭后，便上了车，往郑宅行去。

    一路上，天童都未说话，似在思索些什么。小九也观鼻，鼻观心，专注的沉默着。

    到了郑宅，天童挽着小九了院，先对着一个颇有年岁的仆从问：“今天，爷爷况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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