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中秋(1/2)

    番外：中秋

    每年的中秋节，谢谢都是家里最忙的那一个，今年也不例外。

    给外公打电话，中午去疗养院看姥姥，晚上再回爷爷家吃饭，这行程自她记事以来就。

    晨起，给远在额齐纳旗的外公打了视频电话，半个小时都是她在讲话，祝振纲只顾着乐呵笑，这也好，满足了七岁小女孩的说话。

    祝福上楼走了两趟，从游泳奖牌听到到校合唱团第一名，路过客厅时贴心送了一杯。

    小话痨是真的渴了，咕噜咕噜了大半，小肚瞬间鼓一个半圆，末了打了个饱嗝，揪着妈妈的衣领扑上去吧唧亲了一大。祝福顺手帮她调了一被撞歪的iPad底座，让画面正正好能框她的小脚丫。

    祝振纲在临近退休的年纪又被提了一级，要的事只多不少，祝福偶尔给他打电话，说不到五分钟就得挂，像这样笑呵呵听着还不舍得挂的，这待遇属小话唠独一份。

    说归说，也得有个度。

    祝福理了理女儿的茸茸的短发，提醒：外公还要忙，你可别缠着外公说再养一只小饭的事。

    话音不大不小，两边的人都能听清楚。

    谢谢肩膀一垮，心里的小算盘还没来得及拨呢，就被妈妈一语破。

    自从上了一年级，课外活动丰富了，她在家陪伴小饭的时间大大压缩，只有晚上那么一小会儿，几次看到小饭孤零零缩在笼里，谢谢于心不忍，一心想着再和姥爷讨一只。

    妈妈她小嘴一扁，委委屈屈地撒。

    祝福看着她，用神示意这招行不通。

    看着前的人不为所动，小姑娘开始曲线救国，朝着视频画面里那个最自己的人。

    外公。这话一说，顺带着挤两滴大泪珠，实在真实意。

    爸爸。祝福也跟着声，语气里的警告很明确。

    一大一小两张脸，复制黏贴似的摆在一起，连皱眉都如一辙，祝振纲角的笑纹更了几分。

    谢谢真的想养吗。

    他从来都是正气凛然的派，这一句问话缓慢而轻柔，落祝福耳中，多了一份别扭的慈祥。

    谢谢大声回应：想。

    外公给你寄一本与刺猬有关的书，你看完了如果还想养，我们再谈。

    啊

    需求被扭转成要求，谢谢的肩膀比刚才更垮了。

    这场景多少有熟，小时候，祝振纲也是用这一招转移目标，没想到时隔多年依然用。

    祝福憋着笑，把气馁的小姑娘哄回房间，这才得空和祝振纲说句话：中秋快乐爸爸。

    今天，空去看看她。

    面对女儿，祝振纲的语气又变回了父亲的稳重。

    知他指的是什么，祝福嗯了声：过会儿就发，谢译会带孩过去，晚上到爷爷家吃团圆饭。

    好，也好。

    视频那的人低笑了笑，却盖不住底落寞。

    视频电话的最后，谢译采买回家，正巧赶得及和祝振纲说一声中秋快乐。

    ///

    午后，谢译带着女儿启程去了隐禾庄园，临门时俯在祝福的嘴角亲了亲：我去了啊。

    他抱着女儿，腾不手来，祝福回抱了他一：慢开车，注意安全。

    妈妈，我也要。

    谢谢嘟着嘴，一双小手也是敞开的，半个往外，又是讨亲亲，又是讨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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