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你欠我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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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山雪……”她喃喃念着她夫君的名字，中了无尽的恨意。

    “恨你？”阮明决到底还是没忍住，疑惑：“可是那天她明明……”明明那么嫉恨我。

    阮明决被他的话惊到，半晌没回过神来，直到车停在质府门时，他才回过神来，在小葵的搀扶了车。

    阮明决抿嘴一言不发。

    到半夜时，荣喜走了宋山雪的屋里，那个睡觉都恨不得睁着睛的十三王爷此刻睡得极沉，那条几乎代表他这个人的人鞭安静躺在他一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

    你恨我吧。

    “王爷，您回来了。”

    “这是妾为王爷特地炖煮的人参汤……”

    荣喜低眉顺，脸上被他用鞭的伤已经收拢，留一浅浅的痂。

    宋山雪不耐烦地说：“不需要侍寝，我累了，别打扰我。”说完他便越过荣喜，径直回去了屋里。

    她好像看见了她那个九五之尊的公公对她说：“只要你为他生一个孩，你就可以离开他了。”

    目送宋山雪的车远去，夜风卷着地上的尘埃过阮明决的白衣，小葵说：“夜凉了，殿还是屋吧。”

    阮明决收回目光，了。

    我只能恨你，你也恨我吧？你也恨我吧？

    宋山雪一门，就看见他的王妃迎了上来，手中还端着一盅补汤。

    见他这样宋山雪的笑意也淡了些，语调平平地说：“你不知吧，荣喜是我家老赐婚的，我不喜她，她也恨我。”

    宋山雪皱了皱眉，从她手中拿过汤一饮而尽，然后把空碗丢给一边的小厮，语调冷淡地说：“天不早了，你我都早休息。”

    是你的父亲杀了我的父亲，是你的父亲我嫁给了你，也是你的父亲，要我……

    “那今晚侍寝……”荣喜见他把汤喝完，中亮起了一光，关切地问她所想问的事。

    荣喜就着月光呆呆看着他，那么英俊，那么不好接近的面容，她笑着解开自己的衣服，慢慢爬了上去，她的在微凉的夜风中立，缓缓跨坐去，两人的相连的地方满是腻的。这是一场不为了追求快而结合的事，当宋山雪将她的时，荣喜还在笑，只是泪再也止不住，从惨白的脸颊上一滴滴落，落在了宋山雪的上。

    荣喜不知皇帝有什么打算，她也不想关心，她太累了。

    荣喜站在院中，痴痴看着他的背影，一双柔荑握着，直到指甲掐中，她都没有松开。

    宋山雪说：“她恨我，但是也离不开我。因为嫁给我的时候，荣家就已经被灭门了，满门抄斩啊。”他古怪地笑了笑，说：“那可是跟着老一起打江山的荣家，全家上一百三十三人，只有荣喜还活着。”

    “不要怪我，宋山雪，这是你们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