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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耳里。

    他的声音里听不任何绪。

    是报应吗？

    没了钱，没了声音，没了父母，都是报应。

    她到底是了何等的错事才得到这些沉重的报应！

    就因为想扇梁云兮一掌？

    就因为说了几句对梁云兮这个死者不敬的话？

    “你要反驳吗？说你是被冤枉的，说你是无辜的？”他拨开垂落在额前的发，说完这番话，连自己都觉得可笑。

    就算她能开说话，她也不会再在他面前辩解。

    她看着他，毫不掩饰的嘲讽布满清俊的面容，四年前她就见过了，她的心从最初的震惊痛苦到现在的麻木，不过才四年而已。

    假如，她不那么骄傲跋扈，她不那么在上，她不那么咄咄人，他会不会愿意多相信她一？

    她他，他却没告诉过她，能被他上的方法。

    “冯惠然，你那是什么神？”他轻蔑一笑，明明她才是弱势的一方，她似乎什么都不担心，是认为他不会对她怎样吗？

    “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了？”他放开她的颔，低贴在她的额上，微的鼻息洒在她的脸上，“说话，能说一也行，你以前不是最会胡说八吗……”

    “……”陆衍之，你又在羞辱我了。

    可是，你羞辱我的时候，为什么会如此悲哀的神？

    羞辱我，难不该是你最兴的事吗？

    她努力把视线投向窗外，今晚没有星星。

    这时，一只大手掩住了她的世界。

    一片漆黑，一片温覆在睛上。

    她勾起嘴角，那颗痣也跟着笑了。

    她连看世界的权利都没有了。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笑得很难看。”他贴在她耳边，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伤人的话。

    她笑容的弧度扬得更，可悲呀，她笑不声音，只能笑得全发抖，仿佛在哭泣。

    没人告诉她，哑该怎么笑才是最好看的。

    陆衍之静静的，这次，他没阻止她笑。

    就任由两人坠渊，任由渊的力量扭曲了自我。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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