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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上别人恭恭敬敬叫您一声首吗？”

    “你！”

    顾裕成气得往后退了一步，毕竟是年纪大了，顾恒咬着牙上前死死拽着他胳膊谨防他一时气血攻心倒去，偏偏嘴里还说着让他难堪的话：“我不能和向璃结婚，不是我妥协了，我只是觉得总有一天把所有肮脏的关系铺开在太底暴晒，向璃会受伤！”

    “现在好，至少她嫁的人不是我，不是她妈妈偷对象的儿！”

    “我是男人我可以忍受，忍着忍着，就不会觉得那么恶心了。”

    “向璃不行。向璃就跟个孩似的，哪里见过这些场面？你能想象她一脸天真但是泪满面的告诉我说‘顾恒我妈和你爸上床’？”

    顾恒摇摇，讽刺一笑：“爸，我能厚着脸面来面对你，不代表我能厚着脸面去面对她。”

    顾裕成跌坐在椅里，双手抱着脑袋好久好久都没有说话。

    素来威严的首，如今，像打了败仗士兵。

    他坐着，顾恒站着，大概过去十几分钟，他抬起来：“我是真心喜她。”

    顾恒面无表看着他。

    “当年，要不是发生了事，我也没有跟你妈结婚。”

    他叹了气，面对如今这难堪局面，理智的时候也不是不懊悔的。

    他说，“你知，有些错误，男人的确是很容易犯。”

    顾恒皱着眉：“首，你这番说词未免太敷衍？就只是普通的男人犯错而已？”

    顾裕成特别苦恼地盯住他：“顾恒，不要我说一句你撞一句！”

    顾恒冷笑。

    “事实上，我也没有想过要跟你妈离婚，她也没有……”

    “人到中年还要赶时髦追求刺激？”

    “顾恒！”

    “了的事还怕我说？还怕我笑？您还要面？”

    “……”

    顾裕成铁青着一张脸，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小兔崽翅膀了，从小被他得太严了，心里肯定不服，这是借此机会浑摸鱼新仇旧恨跟他一起算呢。

    罢了罢了，顾裕成也懒得计较了。

    但他还是要为自己辩解一句：“真的就是不自禁，向璃结婚了，你不也还会不自禁？”

    顾恒无语：“首，您不要混为一谈，我和向璃很纯洁！”

    “是是是，你们纯洁，就我龌龊我最龌龊！”

    父二人在书房从白天待到晚上，虽然顾恒对顾裕成还有很大意见，始终是自己父亲，只要他答应再也不去招惹向璃的母亲，这件事他以后不会再过问。

    ……

    从家里开车回队，快的话，也就三个小时。

    顾恒回到队宿舍，一开门就看见书桌上那三层的不锈钢保温饭盒。

    走过去打开一看，有他喜吃的咕噜，苡仁老鸭汤，还有清炒西兰。

    忍不住弯了角，不用猜就知是谁给他摆在这儿的。

    看了一腕上手表，已经十一了，也不知那姑娘睡了没有。

    顾恒在队很受女生迎，追他的文艺兵、野战医院医生护士，大概是要在场上绕一圈。

    不是聂嘉琦也好，还是其他对他示好的女生，他从未有过多回应。

    今晚是他第一次给聂嘉琦发消息，谢。

    聂嘉琦也不止第一次给他带饭和留饭，大概是跟父亲大吵一架之后整个人轻松不少，才会很随意的就给她发了一句：“谢谢你的饭。”

    聂嘉琦还没睡，顾恒给她发消息她都愣了，好半天才回过去：“还以为你要回来吃饭呢，正好堂都是你吃的，就给你额留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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