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2)

    第十章

    纪霭有些心不在焉,转线时坐过了站,只好又捣腾回去中转站。

    地铁站时雨得更大了,冷风阵阵,她撑着伞走到公寓楼时,短靴已经溅了,大衣衣襟也沾上雨

    她拉罩,在门禁上熟练六位密码。

    在电梯里,她把婚戒褪了来,放大衣袋。

    公寓在三十楼,纪霭刚在密码锁上输两个数字,大门就被人猛地由拉开了。

    她也被那人握住了手腕,拉

    门关上的同时,她被抵在门板上吻,势又霸,她未来得及发的惊呼全被黎彦卷他的嘴中。

    啪!

    手中的雨伞跌落在地,弹起珠。

    纪霭被对方蛮不讲理的掠夺激怒,十指攥拳往前男人的膛上不停捶打。

    但很快,一双手都被控制住,黎彦手指修有力,掐住她一对腕钉在门上。

    纪霭被吻得无法呼,好似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手指松开,握,又松开。

    最后被黎彦的手指一扣住。

    黎彦烟了,纪霭尝到了烟草苦涩。

    像那些年一个接一个的吻,在冬夜的海边,在学校后的暗巷,在教室窗帘笼住的夕里,在酒店暗橘的灯光,在人来人往的机场离境

    那烟草味像刀一般刮着她的五脏六腑,可她却无法抵抗那令人窒息的疼痛。

    疼得令人上瘾。

    纪霭实在不知邵滨海的哪个举动刺激到了黎彦,他是真的发了狠。

    她转向,连手腕何时被松开、大衣何时被褪都不清楚。

    手掌从摆钻,里面还有一件薄薄打底衫收在,黎彦一扯起那件阻碍,驱直,直达耸的峰。

    唔

    隔着衣被揪住尖的纪霭忍不住声,睁开蒙了雾的黑眸,望向近在咫尺、正在着气的男人。

    屋没有开灯,只有灰沉沉的光,黎彦就逆在光里,鸦睫掩不住他眸里蓄满的

    光是这样对视,已经令人心颤。

    你你究竟在气什么?

    纪霭用手背胡角,问话时一直

    黎彦牙齿咬得很,连额角都浮起淡淡青

    可他说不

    说不,他在吃邵滨海的醋。

    请问,他有什么资格?

    邵滨海可是能名正言顺给纪霭无名指上戒指的人,像他和纪霭这无法见光的关系,他有什么资格去吃对方的醋?

    薄薄丝布料被扯开,两只白鸽扑腾着翅膀飞来,饱满弹的手令黎彦失神片刻。

    他将颤巍巍翘起的尖夹在指间捻,时不时拉扯一,纪霭攀在他脑后勺的手指就会猛地蜷起,揪住他的发。

    黎彦终于放过被咬得快要淌血的红尖撤时连着银丝,在息中断裂。

    外面很冷吧?我放了一池,先去泡泡

    他将衣和打底衫一并除,正想绕到纪霭背后解开文,这时便看到了脖侧上的一玫红,

    那枚红痕,很明显,也很新鲜。

    那酸涩如滔天浪,再一次扑面而来,黎彦微眯起,将纪霭的发拨开。

    正忙着气的纪霭这才想起早上被丈夫烙的印痕。

    不知为何,她竟有一瞬间恍惚觉得,自己此时就是被丈夫逮住偷轨的妻

    这样混的错觉令她心惊,她慌忙用手去遮,却被黎彦猛地拉开。

    黎彦一手摁住她手腕,一手掐住她抬起,让百合一样的脖前。

    接着俯首,狠狠吻住那玫瑰的吻痕,用力舐,用力

    将那枚印记加,变大。

    他要用自己的,盖住那个男人的。

    阿彦!不要留、啊

    纪霭气极,偏生那是她带,被那么用力吻,浑很快酥麻得无力,脖侧耳后被黎彦炙的鼻息得颤栗不已。

    过了一会,黎彦垂眸,用手指着那枚红痕,压着声音说: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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